着股子尖锐的压迫力。
“顾小姐上来就污蔑我用下三滥的手段害人，自己发泄一通，还没澄清事实，就要走。”
红唇间吐出的三个字，冷冷的调子，气势并不亚于顾北慕：“凭什么？”
顾北慕捏了捏手指，耐着性子：“你要什么？”
“我要顾小姐因捏造谣言和刚刚对我做出的行为，道歉。”
“道歉，我为什么要跟你道歉？”
顾苒苒从顾野的手腕里挣开：“我说的不对吗？还我污蔑你！你自己做了这么多亏心事，晚上不会做噩梦啊？居然还在这里振振有词说我污蔑你？”
江楚宜不急不慢，眼尾上扬的眼神像个蛊惑君王的倾世妖妃：“哦？”
“所以，证据呢？”
“如果空口白牙语调重了些声音大了些，就能断定那些话是真相，那我还想说……你顾家四小姐不知廉耻勾引有妇之夫，拼了命的挤掉原配想要上位，也是事实呢。”
“该做噩梦的应该是你的吧，大晚上的人家原配老婆从你的被窝里钻出来……”
她唇角勾勒出点笑弧，轻扬眉梢：“你怕不怕？”
顾苒苒：“……”
这女人？
她印象中，江楚宜没有那么难对付。
她只是想用舆论的压力让她心虚，让她还棠棠清白。
怎么说着说着，反倒是她落了下风？
“你胡说什么！”
“是夏芝说的！你给了她钱，让她哄骗棠棠去陪金董吃饭，实则是要让金董给棠棠下药后强迫她做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