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路上边走边说!”
楚星河微微一笑然后拉着楚中天便离开了奉天殿。
“宰辅大人!”
梁靖申刚走出宫门上了了自己的马车便听到车外有人说话。
“原来是闫大人啊,不知闫大人有什么事情?”
梁靖申掀开车帘抬头望去,只见闫和青正站在自己的马车旁边。
“下官有一些事情想要请教宰辅大人!”
闫和青双目直视一脸庄重的看着梁靖申。
“宫门处人多口杂,不如闫大人上车我们细聊!”
梁靖申只是略微沉思便猜到闫和青的来意。
“下官叨扰了!”
闫和青嘴上这样说,但是他的动作可是一点都不慢。
甚至都没有等着宰辅马车的车夫上前搀扶,便自己伸手抓着马车的护栏直接翻了上去。
这一幕也是看着梁靖申阵阵无语。
一个文臣行事怎么能这样的失仪?
若是让不知情的人看到了,还以为自己这个宰辅和闫和青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
不过闫和青现在翻也翻了,多说无益。
闫和青翻到马车之上径直坐进了车厢之内。
梁靖申伸手示意马夫赶着马车离开宫门口同时也将车厢门上的帘布放了下来。
旁边有好几个官员也看到了这一幕,但是事关宰辅,他们也并未多言。
马车走了好一阵,梁靖申才缓缓开口:“闫大人,你是不是要问老夫为何让楚星河自证清白?”
“不错,下官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闫和青也一点都不否认的说道。
在他看来楚星河就是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现在让他自己自证清白无疑是给他机会找人顶罪。
“呵呵,闫大人,老夫让楚星河自证清白,可不是给他机会找人顶罪的!”
梁靖申捋着胡须一语道破闫和青内心的想法。
“宰辅大人,镇国公权势滔天,他若是真心想找人替楚星河洗脱的话可是很容易就能做到的!”
闫和青不太理解梁靖申的用意继续质问。
“现在说我们整个塘朝的目光都集中在镇国公府都不算过分,镇国公在这种情况又岂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替楚星河洗脱罪名,消除证据?”
梁靖申不以为然的说了一句。
闫和青沉默了,梁靖申的话不无道理。
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镇国公府身上,他们的一举一动可以说都无法逃过他人的眼睛。
若是楚中天真的出手帮助楚星河,那么这个罪名那才是真的洗不掉了!
这个道理即便是梁靖申不说,闫和青也能慢慢想明白。
整个南塘朝堂上的人都明白。
既然是所有人都明白,那么楚中天便不可能那样去做。
他若是那样去做,不但救不了楚星河还会把整个镇国公府拖入泥潭之中,那才是梁靖申想要看到的场面。
“有这个必要吗?”
闫和青迟疑了片刻。
“闫大人这是认定楚星河是幕后之人了?”
梁靖申捋了捋胡须饶有兴致的看着闫和青问道。
“人证物证俱在,下官实在没有理由去怀疑其他人。”
闫和青的回答完全在梁靖申的预料之中。
“可是楚星河的质疑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一切若是真的如他所言,到时候闫大人岂不是要酿成大错了么?”
梁靖申微微一笑。
“这.....是下官有些欠考虑了!”
闫和青听到梁靖申的话顿时身躯一震,他从宰辅的话中听到了其他的意思。
“楚星河不是一直喊冤嘛,现在把机会都给他了,若是他把握不住机会,那么五日之后再问罪,即便是镇国公也无话可说了!”
梁靖申宛若胜券在握一般。
“宰辅大人所言甚是,下官明白了!”
闫和青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梁靖申见闫和青再无疑问便让马夫将马车停在路边,闫和青掀开车帘在马夫的搀扶下走下了马车。
而此时楚中天与楚星河父子二人已经回到了镇国公府。
南塘皇室为了表示对楚家的恩宠,镇国公府便修建在皇宫外不远处。
“星河,你打算如何自证清白?梁靖申这个老狐狸一定会派人盯着我的,我想要帮你找人顶罪恐怕会很困难!”
楚中天将楚星河带入自己的书房,父子二人开始商议对策。
“我明白,咱们的宰辅大人现在巴不得父亲您出手呢,到时候便可以把我们镇国公府给拖进来!”
楚星河并没有马上回答楚中天的问题而是用讥讽的口吻说道。
“我还说今日这个老狐狸怎么会好心替我说话,原来这背后还藏着这么一个阴招呢!”
楚中天气呼呼的在书桌上拍了一巴掌。
“父亲,现在还有五日的时间,我们还可以从长计议,不过现在要派人看好楚三儿,不能让他死了!”
楚星河安抚楚中天之余不忘提醒他。
“你放心好了,我把楚三儿交给影卫了。”
楚中天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