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叶丽病房的时候，她正一个人躺在床上，默默流泪。
看到方羽，直接扭头侧躺，然后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不理方羽。
“杜斌要是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他一定会失望。”方羽坐在床边说道。
叶丽没有说话，依旧是在那里躺着不动。
“杜斌的死，你觉得是意外吗？”方羽问道。
“什么意思？”叶丽终于有了反应，看向方羽。
“就是表面的意思。”方羽回应道。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叶丽连忙坐起，拉住方羽问道。
“知道也不告诉你。”方羽说完，就要站起。
“你，你想要什么条件？”叶丽看向方羽，怒声问道，甚至看向自己的身体，似乎在告诉方羽，要是喜欢也可以。
“我要的条件，你做不到。”方羽故意说道。
“死我都不怕，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叶丽反而被刺激，怒声说道。
“你真的做不到。”方羽继续说道。
“你快说！”叶丽将方羽拉住。
“现在笑着说三遍‘我开心！’”方羽看向叶丽说道。
叶丽手抓着方羽，僵住了。
这个要求，比死都难，甚至比将身体给方羽都难。
她，怎么能够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