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名在骄阳观,自然是一件好事。
但是,他看出来将离不是好相与的,之前在江永年家,两个人闹得不愉快。
将离现在让他去骄阳观挂名,谁知道会不会等他进入道观之后,给他穿小鞋,磋磨他?
吴大师又不是将离的对手,即便被磋磨了,也不敢吭声。
到时候,岂不是要坑死自己?
吴大师越想越觉得可怕。
毕竟挂名弟子,就和俗家弟子一样,一样要处处受到管制的。
“你这天资是不怎么样。”将离听到吴大师的婉拒,将他上下一打量,“换作以往,你这天资,也进不了骄阳观,只不过如今玄门式微,你的修为也算是矮子里面拔高个了,只要你愿意进骄阳观,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吴大师:“……”
他就是客气客气……
倒也不至于这么埋汰他吧。
吴大师挤出一张笑脸,“可我怕……”
将离啧了一声,拆穿道:“你是怕我欺负你吧?”
吴大师怔了一秒,嘿嘿地笑。
将离道:“放心吧,我还没空跟别人记仇,如若真是记仇,自然也不会邀请你去骄阳观挂名,不然将来传出去,我磋磨门下的弟子,我骄阳观以后还如何招揽徒弟?”
吴大师看了看将离的神色,好像还认真地。
这话说的也是。
如若磋磨门下弟子的事情传出去,整个门派的名声也就毁了,想要再收徒就困难了。
将离应该也不至于想到,用这种法子来磋磨他。
毕竟以将离的修为,真想报复他,多得是其他办法,不至于拿骄阳观的名声做幌子。
思及此,吴大师立即换上一张大大的笑脸,嬉皮笑脸地一拱手,道:“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多谢观主抬爱,从今天起,我就到教育港人挂名去!”
将离闻言并不意外,看了一眼旁边还在发呆的夏新,道:“回去后,你给他安排一间禅房,让他住在观里,以后一些基础的事儿,就让他和付二教你,你好好学。”
夏新回过神来,正色地点头,“老祖宗,我明白了。”
将离嗯了一声,继续往前走。
夏新目光不由瞟到吴大师身上。
吴大师想到能够在骄阳观挂名,可能会带来的好处,那叫一个美滋滋,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触及夏新的目光,他笑呵呵地对夏新抱了抱拳,“你入门得早,算是我师兄,以后还请师兄多多担待。”
夏新一怔:“……”
他这摇身一变,都成师兄了?
夏新顿时挺直腰杆,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掩嘴轻咳一声,道:“好说好说,我们先回去,等回去后,我就给你安排禅房。”
吴大师笑嘻嘻地应下来,颠颠儿地跟着夏新和将离走了。
到了路边,三个人打上一辆车,打道回府。
另一边,翁敬云很快先用镇压符将玉娘先收回画中,再将夏芳若和周明赵秀玉带回警局。
在翁敬云的审讯下,夏芳若交代得很快。
到了这个时候,她不交代也不行了。
她承认,自己买画是想要赵秀玉。
毕竟赵秀玉才是第一大绊脚石,只要赵秀玉死了,即便周书同在,也拦不住周明再娶续弦。
当然,如果周书同和赵秀玉一起死了,那就更好更省事了,周家所有财产,将来都是她和她的女儿的。
她也不用想着,日后从周书同手下抢财产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