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父亲将一只药老鼠交给母亲处理,药老鼠东躲西躲,终未躲过母亲的那只大脚。
昨天,引进一口袋苞谷,未拦到,其中一根苞谷滚岩坎了,捡起来两半截,到底是分开呢?还是两个呢?
昨晚,老白猫和小白猫都回来了。
昨晚,梦见父亲说:“今晚喝点儿好酒,这一生就这样了。”
以前,心听父亲讲,他的父母喜欢争吵,一屋老小都无心思过年。
心亲自见到,以边两个大人经常争吵,拖起点锄干,小孩只得躲在一旁,哭的哭,闹的闹。
曾经在一处,有两个大人拖起锄头干架,一群小孩子见到了,便大声喊:“加油!加油!”
于是,那两口子不打架了。
那女子气急地说:“我两口子打架,他们不劝架,反而喊加油,真是晦气!”
女的不打了,男的也收起了家伙,于是两口子各干各的事去了。
那群小孩子真有办法,以毒攻毒。
以前,心小的时候,心的父母也是喜欢争吵,有时候仅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要吵个半天。
曾经心的父亲找妻子开玩笑说:“那边有一个女子喜欢我,我弄起来做小的,你愿意吗?”
心的母亲气封了喉,破口大骂:“”你不要脸,我要去找二哥,要你说清楚。”
因为心的二舅曾经是位老师,后来是县城茶叶采购员,比较懂道理,都有一点儿怕他。
心的父亲说:“你在家掌笨,把她弄来散闷。”
心的母亲硬要丈夫弄个清楚,到底要咋个办!
心的父亲话说拐了,妻子定当不饶。
心的父亲实在没法,只得收拾药包包,挑起药包包出门去了,去卖一转药再回来,应该可以缓解当时的那种气氛。
心的母亲还是吵个不停,差点儿就想把丈夫拽到他二哥面前去说不清楚。
明智的丈夫,怎会给妻子脸上抹黑,宁可自己受点委屈,也不要往妻子娘家赶,彼此揭短,更不可取。那样只会让人笑话,好的不会说什么,不好的会拆散你们,能帮姑爷说话的恐怕不太多。
心的父亲担起药包包出门了。
这下,心的母亲阻口了,不再吵闹了。
独木难成林。
心的父亲一走就是半月之久,一屋老小还是比较焦急的。
心的母亲问心:“你大伯莫不会是因为嫌弃我们吧?”
心回答母亲:“妈妈,你也是一个小心眼儿,在屋里又吵闹得凶,人家出门了,又怕是人家嫌弃,左右不是,你叫人家如何是好?”
心的母亲不高兴了,怒气冲冲地说:“我说你这个娃儿,不帮生你的妈说话,尽帮你大伯说话。”
心说:“这不是帮谁不帮谁的问题,一个巴掌拍不响。”
心的母亲说:“我给你几匹烟叶,你还是去找那个表伯算一下,看你大伯什么时候能回来?”
心接过母亲手头的烟叶,飞奔去找表伯测算去了。
心的母亲在家里等待着佳音。
当心来到表伯家时,表伯刚从地里回来,等他先洗手后,坐下来,慢条斯理地分析。
表伯问、“这个你大伯是因为什么事走的。”
心回答表伯说:“是因为和妈妈争吵了几句才走的。”
表伯说:“其实你大伯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他是在一心一意的为人治病,你妈妈想多了。”
心说:“表伯说的对,那我大伯他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表伯说:“尽快,估计就是今明两天。”
心听了表伯的分析,高高兴兴的回家去了。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已接近黄昏。
心的母亲期盼着丈夫早点儿回家,今后再也不找他闹了。
忽然一道亮光闪过,心的母亲跑出去,大声说:“你们听,哪里有录音机在叫?”
心也好像听见了,而且声音越叫越近,就到屋后头来了。
心跑到屋后头一看,原来是父亲挑着一大挑东西回来了,其中就有一部录音机挂在担子前面的,边走边放歌。
其实也是近乎一种炫耀,家里有录音机了。九几年,家里有部录音机还是比较可以的。
心想:表伯算得真准!
心的母亲也放下心来了,不再担心什么了。
心的父亲挑回来的有米和面,还有馒头和麻花等等。那个馒头是一斤重一个的,呈砖块状,中间一道凹痕,那是西牛的特色食品。麻花,我们一般叫它“油饺子”。
一屋的孩子可高兴了。
每次,心的父亲担药出门,担回来的,不是好吃的,就是好听的。比如,录音机、收音机等。
好几个月过去了,正值一个栽苞谷苗的季节,心背一背苞谷苗滚得满坡都是。
不知因为何事,心的父母在地里吵了起来,心的父亲拔腿就跑回家,收拾药担担就要出门了。
等心的父亲药担担还没有收拾好。
心的母亲叫心急忙赶回家。
心对父亲说:“家里没柴了!”
心的父亲到屋当门山上弄柴去了。
心也跟着撵到柴山上,对父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