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本身是虚空的,离开兄弟心,孪生兄弟魔是不能单独行动的。
可是,心被他父亲把他送给他“老庚”了,魔没了着落。然而心的孪生兄弟魔就像一道幽灵,又是无处不在。
心在哪里,魔就跟随到那里。
当初,心的父亲认识了一位姓余的医生,而且他们同龄,俗称“老庚”。
心父亲的“老庚”有三个女儿,想找一个“儿子”继承家业。于是,就找心的父亲商量,因为心的父亲有两个儿子,一个是亲生的,一个他妻子用肚子揣过来的,也就是同母异父的两个儿子,到底给哪一个出去呢?
心的父亲问他妻子,也就是心的母亲:“你觉得让哪个儿子出去过幸福儿子呢?”
心的母亲左右为难:“要是真去过幸福日子,让哪个去都一样!要是真要舍得让出去,哪个都舍不得!”
心的母亲眼泪含含,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作为对方心里,肯定是想要小的。这是后来得知的。
谁没有一点私心呢?作为中年得子的父亲,肯定是想见证一下自己亲生儿子的成长经历。他们父子俩足足相差40岁。于是乎就把他妻子揣过来那个儿子——也就是心——让给了“老庚”。
本身心也要大一些,父母更放心一些。
父亲把心送去“老庚”家的路上,有一家姓黄的,黄家是一个人,且不吃肉油之类的食物。
那晚,心及心的父亲借宿黄家,心还获得了一个好评:“最会睡瞌睡了!”
据说在一个夜晚,户外两个野猫打架,黄家人兑炸药出去炸野猫,结果把自己的一只手炸坏了,给生活带来诸多不便。
藉此奉劝世人,生灵无辜,不要无故去破坏。
这是心的父亲把心送去他“老庚”家路途中的第一晚。
第二天,心的父亲把他带到一家姓李的家里,李家也很特别。
李家有两弟兄,哥哥是个缺嘴,胎上带来的,有人编成“开县带来的”,外号“李缺嘴”。
据说,“李缺嘴”小时候医生用线缝过,但他一回家,大伙儿起哄一笑,“李缺嘴”没控制住,也跟着一起大笑,线裂开了。后来干脆就不缝补了,人越大越明显。
“李缺嘴”有一双勤劳的手,在当地也很出名。
“李缺嘴”的弟弟有一点不良习气,不知在外面犯了什么错误,被他父亲要倒吊起打,心的父亲见状不妙,于是就把他引开了,带到了自己家里。
“李缺嘴”的弟弟以“学医”的名义住在心的父亲家里。可是不到三月,他又被一位年轻女子引走了,私奔了,从此杳无音讯了。
后来,心的父亲上李家问过几次,还是没有任何音讯。当然,李家也不会找心的父亲的麻烦。
心的父亲喜欢做“好事”,一边把自己的孩子送人,一边接纳别人的孩子住自家。或许这都是魔的安排。
当然,也很有可能是上天的安排,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与魔不沾边。
直到第三天,心的父亲才把心送到他“老庚”家。心的父亲的“老庚”家里,只是做了简简单单的迎接,毕竟那不是他真正想要的结果,这都是通过后来的“一封信”得知的。
第三晚,心和父亲一起睡觉。
那晚,心的双手抱住父亲的双腿,久久难以入眠。
心的父亲的老庚说:“老庚,你放心,我一定当自己亲生的对待。”
心的父亲回答道:“既然是我亲自送来的,肯定是放心的。”
第三天,心的父亲在“老庚”家周围卖了一些药,直至第五天,心的父亲才离开“老庚”家。
第四天,魔在一边旁观,他自然知道心的志向不在焉,因为他要操控心做一些令他父亲“老庚”家不满意的事情。
心在新家里帮主人烤毛衣,毛衣烧去了一只角。老板娘,心称呼她“伯娘”,大呼小叫,骂了心一顿,甚至骂得很粗,什么“短X猴儿”都骂出来了。
这肯定是魔捣的诡,那就让魔去承担吧!这是心第一次有了回家的念头。
即使在这种百般无奈的情况下,心还是能寄居下来,因为他们家的大姐、幺妹对心很好。
后来听心的父亲讲,他“老庚”还有意思把幺妹许配给心呢!那时心一点也不懂什么叫爱情。
第二次是心在家里做饭,煮那个冬水田的洋芋,冬洋芋去了皮,装入罐子。
魔前来引诱:“走,出去耍!”
心就跟随魔走出了家门,玩得不亦乐乎。
等心忽然想起火炉上煮的冬洋芋时,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竟然想起忘了掺水。
心几步撩进屋,心里“砰砰”直跳,揭开鼎罐盖子,猛地灌入一瓢水,准备再煮一会儿。
可是,心又有一些不放心,拿来筷子,看那冬洋芋到底熟了没有,心用力一筷子插下去,连串几个洋芋。那冬洋芋水分足,本身也是放了油的,早已煮好了。于是又赶紧把刚掺入的一瓢水倒出来,再次烧干水汽。
心有了第一次挨骂的经验,这次就不告诉他“伯娘”了,因为这次也幸好没有烧坏东西。
魔这次失算了,心有不甘。于是魔又把心引导无核桔林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