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人,景泽夜的薄唇轻启,从凉薄的薄唇吐出一个单音节:“恩。”
略过他,直接走到开着车门的加长的商务前,坐了进去。
看着走过去的人,管家没有说任何的话,直起腰,转身走到车前,跟着坐了进去。
车子,慢慢的开离了机场。
景泽夜坐在车裂,整个人靠在椅背上,轻轻的闭着眼睛,闭目养神。
“少爷,您走的这几天,老爷很担心,”管家看着眼前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人,轻轻的说到。
“恩,”没有多余的话,景泽夜惜字如金的照常的吐着单音节。
看着惜字如金的人,管家的眼里闪过一丝的无奈,没有在说话。
他只是不希望眼前的人和家里的那人再这样下去。
担心?景泽夜的心里闪过一丝的冷笑,如果担心,他就不会失忆并且在外面呆了整整好几个月。
居然和他说担心,景泽夜就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车厢里,一下子变得异常的安静,就连掉一根针,都可以清清楚楚的听见。
车子在路上疾驰着,没一会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