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周围恢复安静的时候,一切依旧,唯一不同的是,站在棺材边的王霞身体扭曲,全身鲜血流动,一滴滴滴落地面。
而在棺材中,那原本美丽的王霞,正卷缩其中,脸上还带着微笑。
“咚!”
棺盖被盖上,扭曲染血的王霞蹒跚着,一点点将覆土覆盖其上,整个过程中棺材没有任何的动静,直到整个坟墓成型。
做完一切,王霞突然转身,向着小路外走去,当她的身影消失在小路尽头的时候,我只感觉到眼前一花。
等到再次恢复的时候,我已经出现在美术社的地下室中。
不止是我,武坚他们也都在此,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有人还打着呼噜,显然还处在睡梦之中。
“那男的惨了。”
那个抛弃王霞,到现在也没有名字的男人必将受到王霞的报复。
我背起武坚,将他送回了宿舍,至于其他人,我并没有管,反正在地上睡上一晚,顶多也只是感冒而已。
再说,我也不知道他们的宿舍在哪,就算知道,女生宿舍我也进不去。
送回武坚,我也没有再离开,而是在宿舍中将就了一晚。
第二天一起床,就看到武坚几人围着电脑看球赛,丝毫没有受到昨晚的影响。
面对我的询问,他也只是眨眨眼,说不过是做个了梦。
下午的时候,辅导员打来了电话,电话中他的声音很奇怪。
“你知道王霞吧,昨晚她之前的那个男友出事了,凌晨的时候开车冲进了学校,从王霞跳楼的地方跳了下去,所有人都说王霞的鬼魂回来找他了。”
对此,我没有发表意见。
今天还是假期,要不是辅导员主动打来电话,我或许都不知道这件事。
毕竟对于这样的事情,学校是不会高调公布的。
事情到一段落,本来和我已经没了关系。
可辅导员不知道为什么,挂完电话不久,反而将我叫去了办公室。
办公室一个人也没有,他悄悄的将我拉到自己的电脑前,点开一段视频。
这是学校的监控画面,画面中,一个陌生的男人从奥迪车上走了下来,他还穿着睡衣,动作有些呆板,下车后直接打开了副驾驶的门,手里仿佛拉着人一般走向一侧的教学楼。
快进了十来分钟,男人突然从高空落入画面,他双手虚抱胸前,就好像怀里抱着一个看不见的人。
就在他摔倒地面,鲜血迸溅的刹那,溅出的鲜血,隐约在他胸前勾勒出一个女人的模样,瞬间消失不见。
辅导员将画面调回一点,指着那模糊的女人道:“你看到没有,看到没有,是不是有个人?”
我点点头:“好像是个人。”
“肯定是啊,这肯定就是王霞,之前我也不信,后来保安科一个朋友把这个发给我,我才不得不信,唉。对了,黄晓龙,你之前了解王霞的事情是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偶尔从朋友口中知道了这个名字,好奇问问,你总不会怀疑是我害死了这个奥迪男吧。”
“怎么可能,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没想到这个世界真的有鬼。我都得好好想想,我有没有得罪谁了。”
辅导员在开玩笑,但这却是一件好事。
人总要有所敬畏才行。
人们常说,举头三尺有神明,这个世界没有神明,但举头三尺有鬼也行,总会有那么一丝敬畏。
离开辅导员办公室,我直接回了家,
刚玩了几把游戏,电话又响了起来。
接通说了几句后,我整个人都差点崩溃了。
原因还是武坚,我询问他昨晚的情况后,他当时并没有在意,后来听室友说,是我半夜将他背回去的。
而至于他什么时候离开的宿舍,没有一个人知道。
后来武坚又接到美术社社友的电话,才知道不只是他,很多人都睡在了美术社的地下室里面。更可怕的是,凌晨的时候有人跳楼,死者和美术社有着很特殊的关系。
所有的信息综合在一起,让武坚产生了好奇,他和美术社几个胆大的家伙一拍即合,打算寻找真相。
真相没找到,却在美术社地下室众多的杂物中翻出了一台老旧的电话座机,明明没有接电话线,甚至没有拨号,电话却打了出去。
接电话的人,声音很奇怪,从头到尾只有一句话,说:晚上我回给你。
几人被吓得不清,寻找真相小组刚刚成立,就被吓得解散。
回到宿舍的武坚,将事情当做笑话告诉了室友们,可还没等大家笑几下,就在武坚的被褥下面,发现了那个被丢弃在美术社地下室的老旧座机。
这一下,谁也笑不出来了。
想到了昨晚的事情,武坚的舍友们直接给我打来了电话。
接完电话,我确认他们不是用那个座机给我打的电话后,就再次前往了学校。
来到武坚宿舍,六个人全部都在,犹如受惊的鹌鹑一般,所在一个角落,在对面的桌子上,则放着一个老旧座机。
见到我,几人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总结起来和电话中告知我的信息没有任何区别。
除了将座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