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那么多没用的,今天不见到钱,说什么都没用。”
“没错,我们出来就是挣钱的,干活我们不怕,但是光干活不给钱,那不行!”
陆榆微微点头,示意众人安静,随后转头看向了一边。
“江北开发区的一切款项,可曾有过任何拖延?”陆榆淡淡问道。
一个中年男人立马站了出来,面带尊敬的看着陆榆。
“陆先生,我负责公司财务这一块,对于江北开发区的款项,一直都是专款专用,从来没有拖欠,全部都是准时准量的拨款过来。”
“因为刘总曾经交代过,农民工出来养家都不容易,一定不能亏待他们!”
“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也会给他们最大的方便。”中年恭敬的说着。
刘万贯微微点头,这话是他说的,都是陆榆交代他这么做的。
而那些民工听到这番话,心中均是有些动容,但他们都没有说话。
场面话谁都会说,如果没有办出事实,那这些话无非就是空话套话。
“也就是说,江北开发区的款项,没有任何一次拖欠对吗?”陆榆淡淡问道。
“回陆先生,没有任何拖欠,我随时可以拿出走账记录。”中年连忙回道。
这一下,所有人心中都了然了。
不管是刘万贯这些人,还是那些民工,都明白了事情的真香。
榆雪地产将钱打过来了,但是民工却没有拿到手里,那问题肯定出在负责人身上。
“钱呢,哪儿去了?”陆榆微微转头,看向了白衬衫青年。
“这……这……”白衬衫青年瞪大眼睛,心中紧张到了极点,宛若在逃犯被人抓住了那么紧张。
“哪儿去了?”陆榆紧盯白衬衫青年的眼睛,脸色漠然的问道。
白衬衫青年有苦难言,当即就想喊陈泽出来。字<更¥新/速¥度最&駃=0
“砰!”
正在这时,房门被人一把推开了,陈泽喝的满脸通红走了出来。
“小李,还没将这些臭民工轰走?赶紧滚蛋,是不是不想要钱了?”
“告诉你们,得罪了我们,你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陈泽红着脸,酒气熏天的怒骂道。
“你是江北东半部的负责人吧?”陆榆瞥了陈泽一言。
“对!”陈泽瞥了陆榆一眼:“你小子是特么谁,这是你站的位置吗?”
“滚!”陈泽骂了一句,伸手就要去推陆榆。
“陈泽!碰他一下,你今天必死!”正在这时,一个中年男人怒骂一声。
陈泽微微一愣,随后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当看清楚远处那一片西装革履的中年以后,陈泽那醉眼朦胧的双眼,瞬间睁大不少。
“啪!”
陆榆微微皱眉,反手就是一耳光甩了过去。
“带他醒醒酒。”
“是!陆先生!”
几名保镖立马上前,一人一边直接控制住了陈泽。
“你们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陈泽连忙挣扎。
一名黑衣保镖,根本没有废话,单手卡住陈泽的脖颈,右手连续三耳光扇了下去。
这三耳光,直接将陈泽打的一脸懵逼,两眼呆滞,脑海中更是嗡嗡作响。
在这江北开发区的东半部分,那就是他陈泽的一言堂。
毫不夸张的说,他陈泽在这里,那就是这里的土皇帝,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
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打过?
所以心中简直是一团火在烧一般,但他此时,还真不敢随便发火。
毕竟,总公司一下子来了这么多高管,这明显是东窗事发了啊!
他再厉害,那也是在这边厉害,但是榆雪地产的高管们都来了,他还能厉害个啥?
“酒醒了吗?”陆榆淡淡的看着陈泽。
“我……”
“继续醒。”陆榆摆了摆手。
黑衣保镖对陆榆的话言听计从,二话不说又开始狂扇陈泽的耳光。
项目部周围数百米,都回荡起了一声声清脆的耳光声。
所有人,都被陆榆这雷厉风行的手段震住了。
这是真打啊,一言不合就是揍啊!
陈泽本身就喝了不少酒,脸色无比红润,现在被连扇十几个耳光,脸部瞬间变得红肿起来,整个一猪头脸。
他现在真是被打清醒了,酒也瞬间醒了。
“酒醒了!我酒醒了!求求你不要打啦!”
陈泽大声喊着,痛苦求饶出声。
即便如此,那黑衣保镖还是再扇了两个耳光,随后才停下站到了一边。
“钱呢。”陆榆根本不想和陈泽废话,开门见山的问道。
“什么,什么钱……”陈泽心中一紧。
“呵呵,还是没醒。”陆榆冷笑一声。
那黑衣保镖根本不带犹豫的,再次走了上来伸出手掌!
“我说,我说!”陈泽哪敢再墨迹,立马大声喊道。
“钱在我这里,给我一段时间,我绝对一分不少的拿出来,只是现在……”
“我现在就要。”陆榆神色漠然。
“现在……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