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
“哟?你知道我是钦差啊?我还以为,你们记性很差,给忘了呢。”李树帜把怀中圣旨拿了出来,吓的那布政使更是没了希望,即便是那上一任高升的杜亦禅,只要没有他们的罪证,根本拿他们无可奈何,而这玉真不同,是真敢杀,管你三七二十一,先杀了再说,好像天不怕地不怕一样。
三人就在大堂,让李树帜记录,把那布政使说的一字一句全部记录了下来,还按上了手印,当个口供,随后玉真说道:“我呢,也就是来玩玩,玩个十年八年最多了,到时候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至于现在嘛,你得听我的,方能饶你一命。”
布政使慌了,叹了口气,说道:“把这些都交了底,我,恐怕也活不久了。”
“怕什么,只要你不告诉别人,谁知道是你泄露的,我再给你安排一个玉府亲信,没有人能刺杀的了你,至于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布政使倒是顺利出了知府衙门,身边还跟着一个墨绿袍的人,布政使在门边看着另一拨人跟轿子,叹了一口气,坐进去之后喊了一声:“回府!”起轿之时,那按察使的随从走到面前,问道:“藩台大人?我家大人呢?”布政使掀开轿帘看了一眼又坐了回去,没有搭理那些人就离开了。
而此时,玉真依然坐在堂中,对房顶喊了一声,一位亲信从房顶跃走,片刻之后,几位亲信把那穿着囚服的按察使又带了回来,把他丢在堂中,看见堂中布政使已不见人影,立即是跪着走到玉真面前求饶。
“钦差大人,是下官有眼无珠,饶了下官吧,下官知错了。”
“哼,行了,你看见没有,那个什么布政使,真的拉去喂鱼了,至于你嘛,我看你是个人才,留你一命,我且问你,这上任知府丢失的税银,去了哪里?”
玉真问话也是直接,那按察使顿时一愣,惊道:“大...大人,我...我...”一副要哭了的模样,玉真接着说道:“不要怕,只要你说了,本钦差能保你一命。”
那按察使看了看空着的椅子,对方连布政使都敢直接虐杀,他向来胆小受不住惊吓,能走到这个位置,靠的就是骑墙,谁能保住他,他就依靠谁,见玉真钦差身份与狠辣的手段,当下心一横说道:“回钦差大人,历年扣下的税银,都是以罚银为名留下的,由知府孝敬,分到各家府上。”
“我问的是今年的税银,我上一任知府被如今的巡抚杜亦禅杜大人查抄之后,发现知府库银今年的税银不见了,共计三百万两整,未查到税银去向,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你知道些什么吗?”
按察使眼珠转动,回想了一下,说道:“今年?那些本是要上缴的税银,这个我等可不敢动,且各州府的来往可查,这确实不知。”
玉真点了点头,说道:“行了,来写个口供,按上你的手印就可以走了,记得回去之后,把你们的账本给我送来,切记莫谈及此事,以免打草惊蛇,待本官收网之后,会保你们一命的。”
按察使换上了自己的官服,慌慌张张的出了衙门,只看见了自己的轿队,也没问那布政使的情况就打道回府了。而玉真和李树帜到了书房,正在整理今天的收获,玉真坐在一把摇摇椅上晃来晃去,李树帜则在一旁忙碌,已经拟了一封信,准备呈报皇上。
玉真看着手中几张信纸,若有所思,摸着下巴说道:“看来,那税银还在城中。”李树帜闻言,停下了笔,说道:“大人?有头绪了?”
“我不是查了关口的进出吗?没有发现税银的痕迹,估计那知府是死到临头,最后挣扎一下,把税银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