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来呢？”戚南神色凝重地说着。
这一回凌虚真人倒是没有再反驳他，因为他觉得掌门这一次说得不错。
突破自身是好事，但若是承受了自己远超自己承受能力的压力，也容易遭遇毁灭性打击。
秦姝老老实实点头，“弟子记下了。”
话虽如此，但她自己心里也有数。
她的对手不过是个练气九层的，就算她接不下来这一招，也完全可以用土灵气借助大地之力卸力。
凌虚真人和掌门真人二人看着面前乖巧懂事的小姑娘，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天才，还是个不倨傲，能听进去话的天才。
谁不喜欢呢？
然而紧接着，就听到凌虚真人又接着说道：“虽然这地砖的破碎跟姝儿的炼体功法有关，但你们这也收太多了。不行，再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