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吭声,就看到那琴笑得奸猾。
“你不同意也不可能了,我在茶里下了亲热露。”
以前她下过什么乱七八糟的露,现在又来了个什么亲热露!
牛淮文瞬间恼怒了,“你做事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总是这样强横!”
“你可拉倒吧,少特么在我跟前装纯情!你睡谁不是睡?你那两个小妾,你也不喜欢,不照样能睡得下去?来吧,别耽误时间了,赶紧的弄,我急等着要孩子呢!”
那琴一边说着,一边扑到了牛淮文身边,狠狠扯坏了他的外衫。
牛淮文:……
没见过这么直接又强势的女人!
牛淮文僵立在原地一动没动,那琴挑起眼尾,“怎么?你不行?难不成是个废物?”
牛淮文气得热血上涌,掐着那琴的细腰,将她丢在了床榻上。
“敢说我是废物?待会你别哭!”
“谁哭谁孙子!这种事有什么了不起的!”
半个时辰后,那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个混蛋,你为什么不早说这么疼?”
牛淮文更是震惊,“你是第一次啊?”
他一直以为草原上的女人都比较开放,这方面的事情不太矜持,以为那琴早就不知道和几个草原男儿有了染。
结果……
禁不住嗤笑道,“那琴原来你是个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