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皎皎笑得灿烂,“哦,不服气啊,要不你也让江南王给你当靠山。”
牛芳菲一咧嘴,脱口而出,“谁敢啊,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江南王那是好相与的人吗?
冷酷无情,杀伐果断,狂暴狠辣。
她爹曾说过,有一次被江南王训得都尿了裤子,吓得差点当场死过去。
“姐!姐!”
苏全惨白着脸踉跄挪进来,惊得可乐先迎了过去。
“少爷,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刚扶住他胳膊,就听到苏全一声惨叫,“啊,疼死了!”
苏皎皎被唬得心里咯噔一声,赶紧凑过去,打量着弟弟,焦急地问:
“哪里疼?是不是伤着了?”
苏全用右手指了指耷拉着的左胳膊,嘶嘶吸着冷气,
“这胳膊断了。”
可乐大叫起来,“断了!老天爷,这怎么办,不能成了残废吧?”
苏皎皎稳住气,“小全子别怕,不会有事的。去,安排马车,立刻带着小全子去林清源那里,他正骨手法很好。”
可乐正要跑出去,牛芳菲挤过来,卷起袖子,一副要打架的架势。
“别瞎忙活了,这个我擅长,他这是脱臼了。”
说着话,不给别人反应的时间,她就直接上手,托着苏全的胳膊,用力向上一送。
就听到咔吧一声,伴随着苏全一声惊叫。
牛芳菲得意洋洋地拍着手,“弟弟,你试试胳膊,是不是不疼了,能动弹了?”
苏全小心翼翼晃了晃胳膊,渐渐动作越来越大,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笑容。
“咦,真的不疼了,好了!”
苏皎皎松了口气,真诚地对牛芳菲说:
“谢谢你,刚才吓坏我了,真以为他胳膊断了。”
“想谢我啊,干脆我做的衣裳免费好了。”
“商人做赔本的买卖是要遭天谴的,给你打八折。”
牛芳菲翻白眼,“奸商。”
“多谢夸奖。对了,你一个千金小姐,怎么会这个的?”
牛芳菲干咳一声,眨巴着眼睛,“还不是有个糟心的弟弟,成天招惹我,被我经常掰断胳膊,掰着掰着我也就会给他复位了。熟能生巧嘛。”
苏全吐舌头,“当你弟弟真可怜,姐姐你真凶残。”
苏皎皎弹了弹苏全的脑门,“好好的,你胳膊怎么会脱臼?”
苏全撅起嘴,嘀咕着,“学堂里有人欺负我,我没打过人家。”
苏皎皎一听就火了,“谁欺负你?叫什么?”
“算了,咱爹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牛芳菲不乐意了,“那怎么能算了呢?凭什么被他们欺负?”
苏皎皎点头,“对,决不能被人欺负。”
说着,转身从柜台上拿过来一把木尺,塞到苏全手心里,
“这个你去学堂时带着,再有人欺负你,你就用这个当武器,往死里抽他们。”
苏全有点发憷,“抽出人命怎么办?”
“出了事,你姐我担着!反正不能任人欺凌,听到没?”
“哦。”苏全咬着嘴唇点点头。
牛芳菲不敢置信地看着苏皎皎,一副受到惊吓的表情。
“苏皎皎,你好可怕,你竟然教给你弟弟使用暴力。”
“不然呢?总是受欺负?”
“你应该去找他家长理论。”
“有些人,骨子里就是贱,你好好跟他说,他当你是软蛋,只有你让他看到你的反攻,他才明白你不好惹。”
想到现代社会的校园凌霸事件,苏皎皎的眸子隐隐发黑。
“知不知道,有些孩子,骨子里就坏,坏起来,比成人不遑多让。”
牛芳菲一身鸡皮疙瘩,“苏皎皎,我算发现了,你这女人,不仅狡猾,还狠毒。”
宋持在总督府忙碌了一天,想要冷落一下苏皎皎,别总显得他上赶着,晚上就和下属去吃饭喝酒去了。
喝了点小酒,骑着马回到明月苑,一进大门,突然心里就涌上来一股渴望。
昨晚因为苏皎皎生病,他旷了一夜,此刻小腹发烫,一丛丛火往上窜。
原来没尝过女人,也就罢了,这方面从来不想。
自从睡了苏皎皎,欲念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压都压不住。
略微一回想和她在一起的极致美妙滋味,就口干舌燥的,呼吸都炙热。
冷落什么冷落,就苏皎皎那个女人的性子,冷落她一百年她都学不会在乎,他跟自己的女人叫什么劲。
他费劲巴拉搞到手的女人,他想要就要,管她乐不乐意。
如此劝慰着自己,宋持走进后院的步伐,越来越急切。
可乐正好出来倒水,扬声汇报,“王爷回来了!”
还没来得及行礼,宋持已经走进了正房。
苏皎皎刚洗完澡,正对着铜镜在脸上抹滋养膏,男人进了屋,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勾得他眼眸深了深。
站在她身后,轻轻拢住她肩膀,贴耳问:
“肚子不疼了吧?”
“嗯,不疼了,都好了。”
宋持轻轻勾唇,“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