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企业的态度,成为煽动舆论的风口,极短的时间内,便人尽皆知。
时刻关注着陆家企业的苏风晚,也不例外,她还在用着相对古老的方式,通过报纸来了解具体情况。
外行人看来,陆家企业的确遇到空前危机,甚至开始分裂易主。
不少好事者,对于这种大企业倒台之势,喜闻乐见。
最最开心的,当然属于苏风晚。
这些年来,她不懈努力,等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压倒陆家!
心满意足的她,兴致勃勃的看完报纸,泛着韵泽的面容,愈发的美艳动人。
她眸光微抬看向朝明,肢体动作犹如娇韧的花枝般,散发着蛊惑人心的意味。
“问问姑妈怎么还没回来?”
朝明弯唇而笑,看着她的笑颜,怎么看都看不够:“我去催催。”
正欲起身出门,门外传来脚步声,伴随着蒋婶说话的声音。
“语鸢,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肯定会选择跟家人站在一边的。”
随着话音由远至近,蒋婶拉着‘全副武装’的宋语鸢,出现在鱼龙混杂的风尘区,还是有些惹眼。
进了屋后,蒋婶在门口左右张望几眼,没发现有人跟踪后,大白天就关上门窗。
第二次见面,苏风晚对宋语鸢的态度,360°大转变,也或许是想着能扳倒陆家了,心情破天荒的大好。
“坐,都是自家人,你当在自己家就可以了,随意点。”
宋语鸢脱下掩人耳目的厚重外套,露出娇柔的身段,好奇意外的审视着富丽堂皇的房间。
跟屋外凌乱拥挤的街道,形成鲜明的对比,夸张的仿佛是在废墟里建起的皇宫般,无一不透着奢靡豪华之势。
苏风晚优雅的翘着二郎腿,对于她眸底的震惊跟好奇,颇为满意。
身为主人,怎么会不喜欢客人对她的家,所露出的震撼之情呢。
“喜欢吗?这屋里面的摆件,我里面还有一整间首饰屋,等会儿你可以挑几件走,就当我这个当姨妈的,给你的见面礼。”
不等宋语鸢出声拒绝,蒋婶靠着她坐下,又亲昵又客气:“是啊,你姨妈的首饰都精贵的很,一般都是皇室佩戴的,外面可都买不到。”
宋语鸢接过不少珠宝代言,见过大世面的人,对于价格昂贵的东西,也没有什么很大的虚荣心。
她只是觉得屋子里的东西,平时都没见到过,觉得稀有罢了。
“谢谢姨妈的好意,有需要我会提的。”
她还是保持着清冷的态度,转回正题:“你们把我叫过来,是想谈陆家公司股份的事吧?”
见她主动提起,看来是真想通了,要报复陆家。
苏风晚唇边弧度,愈发的明显:“嗯,我就知道陆家为富不仁,自从你出事后,相关黑料爆出来,陆家人怕的要死,开始抛售股份,分明是心里有鬼。”
朝明一般不怎么主动插话,除了非说不可的时候。
“也许没有这么简单,仅仅只是舆论压力,陆家不至于黔驴技穷到这种地步,风晚,我想我们谨慎些为好。”
蒋婶显得迫不及待,说话时,两眼放光:“我们已经躲躲藏藏这么多年,陆傅两家逼的越来越紧,都不知道哪天会不会查到我们在这里,突然把我们全抓走,好不容易等到陆家企业出现破绽,我们一定要抓住机会!”
自从离开陆家后,她就感始终没了家般,睡也睡不好,哪哪都不舒服。
苏风晚精心策划多年,要不是沃克倒台,她本来还有耐心等沃克坐稳总统之位,再来收拾陆家。
可现在,她的靠山倒了,只能亲力亲为。
考虑过风险,但想打倒陆家,本身就是风险极大的事。
她既没有理会朝明,也没有理会蒋婶,而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宋语鸢。
“我建议过商业界的人脉,发现就算陆家本家的股份,公开在市面抛售,但是想出价购买好像并没有渠道,语鸢,你知道为什么吗?”
话落,朝明跟蒋婶再没有开口说话,很明显,苏风晚是下了决心,要买陆家股份。
宋语鸢把外套抱在怀里,认真的点点头:“关键点在于陆家本家,既然是本家,那就只有姓陆的人,才有资格购买。”
苏风晚思索片刻,很快反应过来,问:“你在陆家生活这么多年,有信得过的陆家亲戚,可以用他们名义帮我们购买吗?”
宋语鸢摇摇头:“除了家里人,我跟其他亲戚,跟陌生人无异。”
又有谁,会去主动亲近一个养女。
思及此,宋语鸢眸底的愤恨,愈发的尖锐:“不过陆家股份,我也持有一些。”
闻言,三人眸光复杂交错的望向她。
仿佛都很诧异,陆家居然会给养女,也分有股份。
“本来就是家族企业,陆家孩子成年礼的时候,都会收到陆家公司的份额,我也……曾经是陆家的孩子。”
苏风晚眯紧凛然的眸光,满脑子只想着收购陆家公司:“那我们可以直接,用你的名义收购陆家股份,只要让你占股最多,陆家公司岂不是归你所有?”
蒋婶显然还没回过神来,让语鸢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