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自有些懵逼。
老大这是怕了吗?
对于刘良的性格,没有人比侯自更加了解了,不然也不会成为这家伙忠实的马仔。
很显然,刘良这是有些胆怯了,不然不会特意提醒他这么一句。
在得到心中的答案后,侯自内心一惊。
难道那小子现在已经这么牛了吗,能让老大忌惮了?
之前他确实有点自己的小想法。
惠丰扩张的这么快,还要建设很多厂子,而这小子很多建筑材料都不是在他这里拿的,本来打算找几个人去教育一下。
他的教育无非是找混混堵门,不让施工之类的。
可在刘良提醒后,侯自打消了这个想法。
他最大的优点就是很有自知之明。
既然现在惹不起那小子,老子不去惹还不行吗?
对于侯自,刘良也很放心。
他知道,这小子拿他的话当圣旨。
他说一,这小子绝对不会说二。
这也是为什么侯自能够得到他特殊照顾的原因。
在这些马仔里面,属侯自资产最雄厚,几亿还是有的。
刘良也不吝啬让这小子多赚一些。
如今钱对于刘良来说跟废纸没什么去呗,他要的是享受权利的过程。
“对了,最近多约束一下手下的人,让那些小混混也收敛一些,现在是非常时期,如果被抓起来了,我不会在去赎人。”这是刘良最为担心的地方。
其实现在的他何尝不想洗白?
可是能洗白吗?
洗得了吗?
就算他想,那些混混也不允许啊。
这些小混混没有一技之长,只会干下三滥的勾当,让他们去正轨公司,估计也受不了那个约束。
所以说,刘良要是想洗白,这些混混第一个会跳出来,逼着他往前走!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他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架着走,不过事实就是如此!
“我知道了!”
侯自也十分郁闷。
没有这些混混的捣乱,他怎么把材料送进建筑工地?
不过老大的话,还不得不听。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侯自告退。
而刘良也在深思着。
他想离开,可又放不下现在所得到的一切。
在沈城,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真要去了国外,也只剩下了钱而已,哪里会像现在这样,整个沈城晚上都是他说了算!
无论是商人,还是普通群众,哪一个见了他不是客客气气的叫声良哥?
甚至有些部门的领导见到他也要恭恭敬敬的,黑白两道谁敢不给他面子?
权利使人迷醉,这话一点也不假。
算了,在看看吧!
不到万不得已,他当然不想离开了。
一家高级会所内。
如今的方任脸上已经没有了那份自信。
他很清楚,如今的他已经跟张扬不在一个层面了。
而且老爹也给他下了通牒,不要在去找张扬的麻烦了。
在沈城,不对,是在辽省,恐怕没有人会再去找那小子的麻烦了。
特别是经过媒体的发酵,不但东大打算把张扬打造成明信片,就连省城也有这个想法。
也就是说,张扬身上已经有了免死金牌,试问谁跟找他麻烦?
哪怕是身为大佬的他都不敢!
这也是为什么他要约束方任的原因。
对于这个儿子,他十分了解。
很傲,不是一般的傲气,如果不提醒,还真有可能干出来一些不计后果的事情来,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从小到大,方任没有受到过任何打击,想要什么都能拿到手。
如今在惠丰身上栽了跟头,特别对方还是一名十九岁的孩子,方任哪里能能服气,还真有可能做傻事来。
之前这小子惹事,他能够摆平。
可对惠丰下黑手,怕是连他都要受到牵连。
虽然方任很不服气,但是他能怎么办?
没有老子,他什么也不只是。
一旦失去了老子的支持,他会被打下神坛!
所以说,哪怕他心里在不服气,也要接受这一事实。
“方少,对方不就是一名小小的商人吗,就算报道了又怎样?
只要他在沈城这个地界,就是咱们说了算。
要不要小弟去警告一下他,如果还不识趣,哼哼。”一名小弟还没有看清状况,上前拍马屁道。
其实最关键的是,他想拿到惠丰的股份啊,这绝对是一只会下蛋的母鸡啊。
只要有了惠丰的股份,香车美女啊,什么享受不到?
“啪……”
方任回手就是一巴掌。
拍马屁的家伙捂着脸蛋,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难道不是吗?
在华夏,商人永远要排在第二位。
“收起你的想法。
还有,以后你们谁都不准去找惠丰和张扬的麻烦,让我知道了,有你们好看的。”方任看了下四周,一甩袖子,转身离开。
如今他已经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