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隔了这么多年才告诉她?而且还是在二人工作当中碰巧遇见,才告诉自己这件事。
以前的通讯录、身边的同学们、包括以前老师那里都有学生们留下来的通讯地址。
为什么他没有去找过呢?
涉谷雪尧心乱如麻,旁边的大米好像能够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一直拿自己的脑袋蹭涉谷雪尧的大腿。
见涉谷雪尧没有反应,大米“喵”得一声跳上桌子,在涉谷雪尧面前的笔记本上乱踩一气。
“别闹啦,大米,我这是明天要交的报告啊你乖一点!”涉谷雪尧伸手去推大猫,猫咪的尾巴上沾着涉谷雪尧的便利贴,“喵呜”一声跳下去在客厅里跑来跑去。
涉谷雪尧就像是追着它的怪兽,一人一猫在客厅里上演了一场人猫追逐战。
最后这只公三花被一只热流升腾的麦色指尖拎着后颈脖拽了起来,涉谷雪尧一时之间没撒住腿扑过去的时候,刚刚好栽倒在对方的面前。
男人的脚骨轮廓分明,上面还积着水珠和热气。
那麦色的肌肤像是硬玉般干净,往上是他常年健身而肌肉线条成块的膝盖骨和大腿肌,再往上浴巾包裹的深渊里有着微微挺立的拢起。
涉谷雪尧猛地错开目光。
脸颊热如火炉,连呼吸的时候满腔都是他身上的皂香。
她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