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测身高,本来就是一个很笼统的概念,与其去作证这个,还不如直接确认一下大衣的尺码。”
叶更一说道:“相对而言,个头较小的人可以穿比自己身材要大上一些的衣服,但反过来讲......”
“个头大的人穿个头小的衣服,会对行动有影响!”高木涉接话道,“所以,抢匪是纸枝先生!”
“还有衣服颜色的问题,”叶更一继续说道,“咖啡店老板的证词可以不作数,你不妨回去问问那个被撞倒的老先生,他说的青色到底是什么?”
诶?高木涉一怔。
叶更一道:“当人没办法用确切的言语,来表达某些事物的时候,都会改用一种比较笼统形容词来概述,比如有人会把青色和绿色统称为蓝色,也有人会把蓝色和绿色统称为青色。”
虽然大部分证词都指向了纸枝保男,但高木涉还是有些好奇,“可是...那位老先生为什么要说抢匪是一个女性呢?”
“不知道。”叶更一直接了当。
“啊?”高木涉又懵了。
不...不知道?
包括贝尔摩德在内,正听得津津有味的几人,皆是满脸诧异的看向了某死鱼眼。
叶更一平静回望:“怎么了?”
“你也不知道那位老先生,为什么会把抢匪看成是一名女性?”贝尔摩德问。
机会难得,以易容伪装为拿手绝活的她,还是比较在意叶更一对于这方面的鉴别能力。
“三组目击证人,只有那个老先生说抢匪是女性,而事实证明他看错了。”
叶更一道:“或许有其他方面的原因,但既然是有争议的目击证词,那就没什么好议论的,就让那个老先生,好好活在自己的青春里面吧。”
几人:“......”
如果这是事实,你的青春一定很无趣,而那位老先生的青春一定很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