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这就去拿。”安室透神色慌张,转身快步离去。
伴场赖太将身子朝旁凑了凑,神情不悦地盯着安室透的背影,低声抱怨道:
“喂,初音,不要因为那个服务生有些帅,就跟他抛媚眼好不好……”
加门初音忍俊不禁:“哎呀,你在吃醋吗”
“怎么可能……”
伴场赖太死撑着面子,却被毛利小五郎毫不留情地揭穿:“伴场,你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这种特别容易动心,又非常容易吃醋的个性。”
“毛利,你还不是一样!”
伴场赖太被揭了老底,开始互相伤害:“把那些想要接近英理的人全都给打跑了。”
“啊,这个……”毛利小五郎一时语塞。
毛利兰顿时来了兴趣:“原来还有这种事情啊!”
她打算回去后问问自己老妈,也好用这些回忆来重新升温两人的感情。
“真是的,你们两位对于女性的占有欲,实在让人听不下去了。”
加门初音突然站起身。
伴场赖太怔了怔,也顾不上和毛利小五郎互相拆台,忙声追问道:
“你要去干什么”
“美甲沙龙,”加门初音说道:“我约好了一家店,帮我装饰婚礼时用的指甲片。”
“哎呀,那种东西不做也没关系吧,而且外面的雨好像越下越大了。”
做头发、化妆,买衣服、挑首饰,现在又多了一个做指甲,对于这些非常消耗时间的女性活动,伴场赖太显然不怎么感冒。
“不行啦,那家店可是很难预约的。”
加门初音不知是不是在调侃什么,又俏皮地把话题给带了回来:“而且美甲沙龙的工作人员全都是女性,这点你不用担心!”
伴场赖太被拆穿了心思,脸上浮出了几抹尴尬,但还是有些抹不下面子:“之前我就说过了,你要是三心二意的话,我可饶不了你哦!”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才对,老公~”
加门初音主动的凑上嘴唇,吻向伴场赖太将他后续准备抱怨的话语堵了回去。
毛利兰和柯南看得目瞪口呆,这种画面,实在是有些少儿不宜……
“我两个小时左右就会回来了,到时候再让你好好欣赏!”加门初音说。
“嗯!”
伴场赖太笑着点点头,目送加门初音离开。
“贴个指甲片居然要两个小时那么久……”
毛利小五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疑惑不解道:“既然这么麻烦为什么不等婚礼开始前再贴现在去做睡觉前不是还要摘下来吗”
“并不会哦,”毛利兰解释道:“听说这种指甲片贴上去后,最长可以保持二十四小时呢。”
“什么所以连洗澡的时候也可以戴着吗”毛利小五郎惊讶。
柯南虽然没说什么,但也投去了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到毛利兰再次点头确认后,难免在心中腹诽,原来当一个女人是这么辛苦,同时也意识到关注这方面资讯的小兰,今后说不定也会做类似的事情。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安室透拿着湿毛巾跑回来,他的另一只手还拎着拖布和水桶,显然是准备连掉在地上的蛋糕一并清理干净。
伴场赖太接过毛巾,眼神中的警惕和敌意没有丝毫的削减,冷‘哼’了声教训道:
“以后可不要再这么毛手毛脚了!”
“真的很抱歉。”
安室透认错态度诚恳,就这样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
见状,伴场赖太总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一时间也不好再发作,于是不再理会对方,转而对毛利小五郎道:
“毛利,我先去招呼一下其他人,你们随意啊。”
“好。”毛利小五郎点头示意。
待伴场赖太走后,安室透立即开始擦拭地面上的奶油蛋糕。
他的动作很认真,也很熟练,没一会儿就将座椅下的地面清理干净。
直到安室透离开。
这点小插曲,也没有引起柯南和毛利小五郎的注意。
哦居然不打算借机再制造些其他的误会吗
叶更一略作思考,起身坐回原来的位置,视线的前方刚好就是这家餐厅的厨房。
波本的动作很隐秘,但还是没能瞒过叶更一的眼睛。
他可以确定,那盘蛋糕是波本故意丢到伴场赖太的裤子上,只是目的……
一开始,叶更一猜测波本是想刺激伴场赖太对其破口大骂,甚至大打出手,然后由毛利小五郎出面解决,达成接近对方的目的。
但现在看来,伴场赖太对波本的敌意,似乎并不只是先前加门初音向其抛媚眼那么简单。
想是这样想,不过叶更一可不打算为这种没头没脑的事情,主动去引起波本的注意。
起身走去柜台前点了一杯咖啡。
回来的时候,只见毛利小五郎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边,准确的说是柜台后方货架上那一瓶瓶红酒和白酒勾起了他的酒虫,忍不住向毛利兰请求道:
“小兰,难得这么热闹,多少也让我喝一杯吧。”
“不行。”
毛利兰拒绝得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