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华,我们是不是要死了?”刘阿吉担心地问谢永华道。
两人被绑着,塞在车上。汽车在路上不断颠簸晃动。
前面,坐在副驾驶室的黑脚鸡抽着烟回头瞪两人一眼:“能躲过去算你们命大!你们知不知这次得罪了什么人?石志坚知道吗?”
“啊,石志坚?”谢永华和刘阿吉全都吓住了。
石志坚的名头在他们和合图那可是传播的很广,准确地说是恶名昭著!
尤其石志坚旗下洪兴社不久前更是把和合图打得落花流水,为此整个社团割地又赔款,屈辱至极。
黑脚鸡很享受把人吓住这种感觉,就吐口烟雾轻蔑道:“那个叫木瓜的丫头是石志坚家的小保姆----这样的人你们也敢搞,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刘阿吉都快吓哭了:“不要啊,我们不知道的!”
谢永华也道:“是啊,要是知道的话,就算给我们天大胆子我们也不敢乱来!”
“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四大探长中的颜雄向才哥要人,等会儿看才哥怎么收拾你们两个!”黑脚鸡咬着香烟,不再理会这两个倒霉蛋。
刘阿吉真的哭了,“我不想死啊,我还年轻!”
谢永华眸子伸出一丝阴狠,靠近刘阿吉道:“别哭!我话你知,要想活命就听我的!”
“怎么做啊,我都听你的!”
“呐,现在事情出来了,如果我们两个全都招供,那么就会一起完蛋!不如这样,你先把罪名给扛了,等我出去找机会再救你!”
“阿华,我虽然傻,却不笨!我要是扛下,那我就完蛋了,你还怎么救我?”
刘阿吉跟着谢永华混这么久知道他鬼点子多,也一向很听他的话,可这次生死攸关他可不敢轻易答应。
“你也讲过的,我次次考试第一次,我好聪明的!如果我能逃过这一次,当然有本事救你出去!”谢永华笃定道,“信我啦!你和我在一起哪次不是我帮你,这次你帮我,得不得?”
“不是啊,可是----”
“一个人死总比两个一起死要好,最起码我们还有机会!”
“那你为什么不去死?”刘阿吉眨巴眼反问道,“你把责任扛下,我好想法救你!”
谢永华望着刘阿吉忽然笑了,笑得很诡异。
“阿华,你笑咩呀?你笑得我心里发麻。”刘阿吉看着谢永华笑眯眯模样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好!刚才那话可是你说的!”谢永华望着刘阿吉,“我们是好兄弟,我应承你!”
“呃,你说什么?”
“等会儿我把所有罪责扛下,你什么都不要讲,什么也不要说,明白吗?”
刘阿吉感动了,“阿华,你真的要……”
谢永华嘴角一翘:“我讲过的,谁让我们是好兄弟!”
“呜呜呜,阿华,你太义气了!”刘阿吉都快感动的哭了。
“一世人两兄弟嘛!”谢永华安慰他道。
……
“你们两个扑街给我跪下!”刑堂内,崩牙才高高就座,两边插着社团旗帜,青烟缭绕,叉腰还站着十来名帮派弟子。
崩牙才高高在上,端坐在龙头宝座上,嘴里咬着翡翠烟嘴,烟嘴上插着一支香烟。
在他旁边,站着一个身材窈窕的旗袍美女,媚眼如丝,嘴里咬着一支百寿年香烟,打扮的风情万种,惹得众多男人时不时朝她瞟两眼。
女人是崩牙才五个小老婆之一,名字叫“好彩妹”。
崩牙才对好彩妹宠爱至极,到哪儿都带着她。
今天崩牙才开刑堂,本来有些血腥,觉得不适合好彩妹过来观看,可是好彩妹好奇的很,一直没见过这种场面,就发嗲地央求崩牙才带她过来看“热闹”。
黑脚鸡眼睛狠狠地在好彩妹旗袍下雪白大腿剜了一眼,吞口唾沫,这才高喝道:“把庙街双蛇这两个扑街带上来!”
随着喝声落下,谢永华和刘阿吉就被人推搡着进入刑堂,身后有人踹在他们腿弯处,直接把他们踹跪下!
刘阿吉跪在地上一看到大佬崩牙才高高在上,就忙跪地马趴过去道:“大佬,我错了!我们----”
这时候谢永华上去一把将他扯开,双眼平视崩牙才道:“大佬,搞咩呀,找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崩牙才楞了一下,他还以为谢永华会像刘阿吉一样向自己跪地求饶,没想到这小子到现在还想赖皮。
崩牙才取下咬着的翡翠烟嘴,咯咯一笑,露出当年单挑时崩豁的牙齿:“你叫咩名字?”
“眼镜蛇,谢永华!”谢永华说着用中指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
“哦,我记得你,一个草鞋,敢这样胆大包天,不错!”崩牙才说着朝身边黑脚鸡使个眼色。
黑脚鸡就从背后抽出一把蝴蝶甩刀丢到谢永华面前。
“做咩呀,大佬?让我帮你削水果咩?雪梨,苹果,我都好擅长的!”谢永华笑眯眯地捡起那把蝴蝶刀在手里啪啪甩了几下,果然,手法娴熟。
崩牙才也被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逗笑了,“你属猴子的咩?还在跟我演猴戏?你们得罪了什么人,应该比我更清楚!现在那个‘笑面虎’颜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