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一抹诡异的红晕爬上她的脸颊,白晓咳嗽了两声。
“你别胡说八道啊!”
阎寒爵深吸一口气,既然已经把话说出口了,那还不如直接说清楚!
他认真的看着白晓的眼睛,语气凝重而严肃。
“白晓,我没有和你开玩笑,你可以好好想一想,嫁给我你就可以一直住在寒公馆,你也不会缺钱花,至于你的工作我并不会妨碍,我也会把锦宝和小鲤视若己出,绝对不会亏待他们,你可以认真考虑一下这件事情。”
对上他有些紧张的瞳眸,白晓清楚的意识到,阎寒爵并没有在逗自己,他说的是真的!
白晓一时慌了神,下意识躲避他的视线。
“我没有想过这件事情,等以后再说吧!”
说完,她转身急匆匆回了房间。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阎寒爵一向冷冽的眸里浮现出几抹无奈。
自己在她心里,始终比不过周以深吗?
回到房间的白晓心乱如麻,她从来没有想过阎寒爵会向自己求婚,明明她一心只想着远离这个男人,可听见他求婚的那一刻,白晓的心跳居然一下子变乱了。
“不行,我一定是被他的金钱给蛊惑了,绝对不能这样!”
她的心居然偷偷动摇了一瞬,白晓直接把整张脸埋进被子里,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事情。
可黑暗中,滚烫的心跳声却暴露了她真实的想法。
翌日。
白晓故意起得比较晚,避开了和阎寒爵撞见的机会。
整整一天她都因为阎寒爵说的那番话而乱了心,直到去接鹿鹿他们放学的时候,白晓才终于回过神来。
“鹿鹿还没出来吗?”
她看着牵着手走出来的锦宝和小鲤,好奇的问道。
“鹿鹿说他要去上个厕所,让我们等他一下。”
白晓也没多想,可三人就这样
等了十分钟都不见鹿鹿的身影,白晓只能让锦宝去卫生间看一下,却没想过了一会,锦宝慌乱的跑了出来。
“妈咪,鹿鹿不在里面啊!”
白晓顿时慌了神。
他们又去幼儿园的教室检查了一番,依旧没有找到鹿鹿的身影,白晓心底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让她整个人如坠寒窖,几乎是颤抖着轻轻抓住了小鲤的手。
“小鲤,你帮妈妈算一算,鹿鹿现在在哪里?”
小鲤紧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围着教室走了一圈,忽然脸色一变。
“妈咪,大哥在你以前的家里!”
白家!
白晓骤然死死攥紧了拳。
这段时间在寒公馆过得太安逸,她几乎忘了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白夭夭和白锋,没想到这两人居然会对鹿鹿下手。
她立马让司机把锦宝和小鲤先带回去,顺便通知阎寒爵,自己则是单枪匹马赶去了白家。
整个白家安静到可怕,就像是一个布满陷阱的牢笼等着白晓自投罗网。
可是白晓根本毫无选择,直接推开了大门。
“鹿鹿,你没事吧!”
大厅里,一个女人静静坐在高位之上,而她手中抱着一个手脚都被捆绑起来的孩子,正是鹿鹿!
看见白晓来的那一瞬间,鹿鹿的眼眶顿时红了,他没有想到白晓这么快就找到了自己,只不过此时鹿鹿嘴巴被堵上,根本没办法说话。
“你来的倒是快。”
白夭夭眼底闪过一抹阴毒,几乎是歇斯底里的怒吼,“听说你要嫁给阎寒爵了?凭什么!我才是真正的阎夫人,你算个什么东西!”
自从昨晚得知阎寒爵当众宣布白晓是他的未婚妻后,白夭夭整个人就疯了。
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一气之下将鹿鹿绑架。
“我已经给鹿鹿喂了毒药,解药只有我手里有,你想救下他吗
?”
白夭夭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往白晓面前丢了一把刀。
“只要你现在用这把刀自杀,我就放过鹿鹿。”
被她抱在怀里的鹿鹿开始疯狂的挣扎起来。
不要!
他不想让白晓死!
没想到白夭夭这么恶毒,白晓死死盯住她的眼睛,“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万一你骗我怎么办?”
白夭夭唇角勾出一抹疯狂的笑意。
“那你只能去赌了,白晓,现在你已经没有筹码,除非你想眼睁睁看见鹿鹿死在你面前,不然你可以不相信我。”
白晓没有说话,她的目光缓缓从白夭夭身上扫过,心里无比的清楚,受到刺激白夭夭很有可能真的给鹿鹿喂了毒药!
“你还有半小时的思考时间,”白夭夭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不过半小时后你要是还不自杀,死的就会是鹿鹿了。”
闻言,白晓阴狠的视线猛然盯着她。
她看向一旁的鹿鹿,这是自己心心念念想要找回来的大宝,好不容易找到他,难道两人连母子相见的机会都没有,就要天人永隔吗?
白晓心头充满了犹豫。
几分钟后,她一咬牙,缓缓捡起了地上的那把刀。
“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有没有解药?”
大概是早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