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晚上,盛姝几乎都没怎么睡,秦开南虽然心软了,可是心里毕竟还是带着火气的,手下的力道没有刻意收敛,盛姝小死过去好几回。
淋了雨,加上被折腾的狠了,盛姝十分不幸的发烧了。
秦开南端了粥坐在床边,板着脸训斥,“活该。”
盛姝裹在被子里,恼怒的瞪着吃饱喝足的男人,嘟着嘴抱怨,“还不是你不知道节制。”
秦开南嗤笑,汤匙捧在瓷碗边缘发出悦耳的清脆声,将他的笑声放大,“前两天我生病没好好尽到指责,自然要好好补偿你。”
盛姝恹恹的将脸蛋埋
在枕头里,“秦总还真是精力旺盛。”
“好说。”秦开南估摸着手里的粥温度合适了,将盛姝从被子里挖了出来,“吃一点再吃药。”
盛姝乖乖的任他喂,只是胃口不好,吃了一点点就不肯再吃,秦开南想起上次自己逼她吃完她就吐的事情,到底是不想再看到那场面,利落的放了碗。
她抱着被子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发白的脸颊有了些许颜色。
秦开南看了她一眼,“笑什么?”
盛姝伸出手指扯着他的袖口,努力抿着笑意,“我在想,之前你发烧我伺候你,现在我发烧你伺候我
,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同病相怜。”
秦开南绷着脸色,伸出手指头戳了下盛姝的脑门,“谁要和你同病相怜,你那是自己作出来的。”
盛姝不高兴了,“你怎么不说那是你传染的?”
你一言我一语的吵嘴,将昨天的事情掩盖了过去,谁也没有再提。
盛姝只是低烧,吃了药晚上就没发烧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她窝在秦开南怀里,搬着他的手指头,一根一根的数着,像是漫不经心的问:“你明天有空吗?”
“嗯?”秦开南拥着她,半阖着眼。
“爸爸已经转到了研究院,明天,我
想带你过去看看他。”盛姝语气淡淡的说。
大掌蓦然反客为主,将玩着他手指的柔嫩手掌握住,压在枕头上。
盛姝冷静的看着忽然倾身覆过来的男人,嗓音温软,“好不好?”
“好。”应答声和男人的吻一起落下。
盛姝用还能活动的那只手去推秦开南的脸,扭着头不让他亲,“我感冒了……”
后面的话被秦开南吻住,断断续续的说不出来。
喘息的功夫,秦开南咬着她的耳垂低语,“好巧,我也是。”
第二天一早,盛姝起床的时候已经感觉好了很多。
秦开南捉着她给他打
领带,顺势搂着她的腰困在自己怀里,声音低低沉沉的带着意有所指的笑,“出汗了,果然好的快。”
盛姝显然是领悟到了秦开南话里的意思,白皙的脸颊瞬间变得嫣红,透着无法言喻的水媚。
她“呸”了一声,骂了句:“不正经。”
秦开南凑过来在她脸上啃了一口,还没打好的领带被他径直扯开丢在了一边。
在盛姝略有些抗拒的惊呼声里,将她重新压回柔软的被褥,“嗯,谁不正经?”
“我……我不正经。”盛姝求饶,脸颊绯红如春色,“好了阿南,说好了要去看爸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