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芭看着微有醉意的两位姐姐,心里郁闷极了,要不是还有周芸和安保在,她都想冒死说她们几句了;
都快要走了,两人人还在李兵兵的殷勤劝说下,喝了两杯红酒,虽然没醉,但真丢人!
“行啦,还不上车,等什么呢。”
“大叔,你也不说说一菲姐她们,不是要带小孩吗,还这么喝酒。”
孟轻舟拧着丫头的耳朵,把她推进周芸的车里,返身上了另外一辆车,一上车就被蜜蜜给抱住了,凑到他耳旁:“今天表现不错,晚上奖励你。”
“怎么奖励?不能就是嘴上说说吧。”
小狐在他耳垂舔了一下,魅惑的说道:“你不嘴喜欢嘴吗?”
“咳咳!注意点啊,你俩别把我教坏了。”
天仙一直趴在蜜蜜的身旁偷听呢,见两人越说越往下三路走了,羞恼的阻止了两个无耻之徒;
蜜蜜回身搂着一菲的脖子,依然是地下党接头的声音:“回家你就知道什么是坏了,嘿嘿,小妖精,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回到家里,目视一步三回头的热芭,三人都有种莫名的火热在心底沸腾;
这一晚大家都睡得很香,借着酒精的作祟,两位娘子似乎把羞怯暂放到了一边,美妙的过程显得异常的轻松。
小孟快活得像一只顽皮而又灵巧的麻雀,躲藏进了一个奇妙的山洞,一会探出脑袋,一会又缩了回去,乐此不疲。
放佛感觉自己又像是是一叶小舟,在一片温暖的海洋上,前后摇晃。上面有位舵手,模糊中看不清她的长相,又觉得好像是两位,但是却乖乖的在她们号令下不停翻腾。
决战的时候,他似乎又成为一名勇猛的骑士,驾着一匹洁白的马儿在天地间驰骋,肆意而畅快。愉悦的做最后冲刺,不断地加速,向着前途无畏冲锋;(借鉴人家的,有些改动)。
散架的大船浑身都是漏洞,疲乏之下,只能随波逐流,最后勇猛的倒在了丛山峻岭之中;
运动之后,反而清醒了很多,孟轻舟索性起身拿了两罐啤酒,
一左一右的两张俏脸面面相觑,小狐眼睛睁的大大的,本以为会害羞的天仙,不甘示弱的注视着她,片刻后,两人不约而同的背过身子,蒙头笑的全身颤动;
“蜜蜜,来一罐吗?”
“给我,大船,我也要。”
小狐葱白娇嫩的玉手伸出被单,随意的摆了摆:“给她吧,我和你喝一罐就行了。”
“我也要和大船喝一罐,狐狸精你自己喝。”
“嘿,你还和我拧巴上了,信不信再给你点厉害瞧瞧,小妖精!”
“呸!轻舟就是被你教坏的,以前他都不这样的,难怪糖糖给我说,你俩都不是好人。”
孟轻舟走到窗前,拉开帘子,皎洁的月光透过玻璃正好映照在床前,果着双肩的一菲在月光浮上娇躯之前,往下缩回了身子;
几人中最学渣的小狐,仰头豪饮了一口啤酒,兴致颇高的来了一句:“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沙哑的小奶音配上迷离的夜色,格外诱人;
“咳咳!”孟轻舟猛地想到这句诗的另外一个解释,忍不住笑的咳嗽;
如此好的良辰美景,两位小娇娘心里还在感叹,被他的笑声给破坏了气氛,特别是小狐,难得发了诗性,居然没人捧场,大船罪莫大焉;
“你什么意思,渣男,我没念对吗?”
“不是,我是觉得你这句诗也很应景,也很搞笑。”
“哪里搞笑了,这可是诗仙李白诗,哪里搞笑了,你要是说不出来理由,别怪我再战一场!”
孟轻舟走到两人身旁坐下,把蜜蜜盖住大腿的被子稍稍的拉开一点:“我以前好像在哪看过这句诗的一个解释,床前一个叫明月的女子不着寸缕,她的肌肤就像地上的霜那样雪白。你们说是不是应景,我没胡说吧。”
茜茜看着小狐光溜溜的大腿,“噗呲”一声笑的趴在床上,杨蜜嘴里的酒全给喷到了孟轻舟的身上;
“流氓,啥都能想到那事上,不喝了,服侍哀家梳洗,我要就寝了。”
度过了醇美香甜的一夜,如果没有早起时的酸痛,孟轻舟会更加的愉悦;
“耗子今天找我谈剧本的事,你俩上午去不去公司?”
“哎呀,你走你的,我们还要睡会儿,讨厌!”
宁昊的《无人区》被禁,短时间内也看不到放出来的希望,正好小马的狗哥找上门,出人出钱,让他鼓捣一部电影出来,
而《黄金大劫案》的剧本,其实是和《无人区》同时创作的,最早的剧本,出自宁昊老婆和岳小军,还有王红卫何瑞瑞四人之手;
宁昊看了后,一直不觉得满意,又找上了郑晓阳和阮世生一起修改剧本,到现在都还没成型;
“耗子,你不用这么急吧,才拍完《无人区》,不调整状态吗?”
导演也是普通人,或高或矮,或黑或白,或含蓄内向,或开朗外向;有的啰嗦喧闹,有的沉默寡言。要做一个成功的导演需要创造力,也需要有毅力,需要尽团队的全力,最重要的,是需要有极佳的精神状态。
“我又不是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