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亲昵(3 / 5)

了满身东西的十五。

她捏着花枝扔在墙角,“你给楚怀信开门了?”

十五把猫递给她,将梅瓶好好地安置在梳妆桌上,“皇上很念着您呢。”

徐绾嫣抱着猫,面上一片娇嗔,将那长条盒子打开,缓缓展开那画卷,才发觉那画上画的是自己。

画面寓心,从一个人画的画儿,便能瞧出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对于这画上的人又是怎样的情感。

这画定是用了心思,每一处都精心不已,像是描着画中人画出来的一般,有神韵又有深情。

画中的徐绾嫣穿着素日里穿的最多的那件红色夹袄,梳着还待字闺中时的双飞髻,回眸一笑,鼻尖小痣灵动讨巧。

手上戴着玉镯,是楚怀信大婚那天送给她的,寓意两人如此玉一般,永不分别。

头上插着的梅花簪子是木制的,楚怀信亲手雕的,只不过木材大概选的不是很好,第三年她淋了雨便有些坏了似的,被她擦干了放在匣中,再没戴过了。

徐绾嫣不知自己在楚怀信眼中是这样好看的,连下巴轻微的不对称都被楚怀信精心地未画出,画上的人,堪称绝色。

她轻抚着这画,发现上面有些墨迹还未干,这些地方被人小心地用另外的纸张盖上,洇出了些许。

徐绾嫣佯装不喜欢地将这画盖上,却只是轻轻地蒙了层纱布,倒像是很珍重的样子一般。

十五眼瞧着她这样,只默默摇摇头,心道小孩子脾气。

世上多少女子嫁人后整日于炉灶中打转,应付公婆孩子,若是丈夫向着自己还算轻松些,若是丈夫也软糯无能,大抵生活便十分难过,让人见了觉得很是心酸。

而像徐绾嫣这样的,上没有公婆,丈夫又乐得宠着自己,甚至因着自己身体不好,身为皇后可以连孩子都不生。

想都可以想得到,朝堂该有多大的压力。

晚膳只简单三四道菜,一道汤,还有雷打不动的药膳。

徐绾嫣手撑着下巴,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桌子,对这碗药膳敬而远之。

十五飘飘而来,又轻飘飘扔下一句,“这是皇上亲自吩咐的,娘娘您一定得喝,这药材很是稀有呢。”

徐绾嫣深吸了两口气,端着药膳一饮而尽。

“他不来了?”徐绾嫣装作不在意地一问。

十五将桌子撤下去,“啊,不知道呢,眼下天儿都黑了。”

徐绾嫣将窗子撂下来,坐在那儿搅着手帕。

墙外。

楚怀信。

“你过来,压一下没事的。”楚怀信抬头瞧了眼,觉得这矮墙很是碍眼。

当时爬矮墙上上下下地也不觉十分费力,从会同馆到冠荆阁,蹬着突出来的砖块便能翻到冠荆阁里头,搂着嫣儿睡觉。

如今那块砖不知被谁放了回去,如此高的墙倒是翻不过去了。

楚怀信:“还不如当时再改矮一点了。”

祝参抱着自己的肩膀:“不行,皇上……这不行……”

楚怀信不由分说地把他拉过来,“只撑一下罢了,只一下。”

祝参长叹一口气,十分悔恨当初选小厮时自己抬的那一次头。

他只好站在矮墙最矮处,将衣服扎在腰上,扎好马步让他的皇上大人蹬着自己爬墙。

楚怀信也将自己的衣服扎好,怀中的东西妥帖地放着,以免爬墙的过程中弄折。

他踩在祝参的身上,虚虚使着劲儿,怕压坏了祝参,费力地用腹部肌肉顶着自己,两只手抓在了砖上,努力地扒着。

多日的翻墙经验到底还是有用的,他刚抓住砖就找到了使力的点,猛地一用力,便跨坐在了矮墙上。

他潇洒地一捋头发,将垂到胸前的头发都扒拉到后面,向下对着祝参一笑,“成了!”

祝参掸了掸身上的灰,默默转身,背影中透露出一丝装作寻常宫人的意思。

楚怀信低头瞧着殿内,只见平时开着的窗户关着,殿内红烛燃了许多,影影绰绰被开着的门透过的风吹过,微微晃了两下。

隐隐有些说话的声音,是嫣儿惯常的撒娇语气。

楚怀信将东西从怀中拿出来。

那是管玉笛,玉笛尾部挂着的流苏穗子还是徐绾嫣亲手打的。

他的笛子学的很好,是当时同别人争风吃醋的成果。

那时的徐绾嫣什么也不懂,那浪荡公子哥在船舫上敲着碗给她唱情歌,小姑娘还傻呵呵地回头和自己说,唱得真好听。

楚怀信把撒了的茶水默默擦干,回宫学了笛子和长萧,至于敲碗唱歌这种事实在有损斯文,于是只囫囵地偷偷学了一点。

他跨坐在墙头上,将笛子放在唇边,刚开始还有点生疏,吹了两下找到感觉,带着当初同那公子哥打擂台的情绪,缓缓地吹出首前朝温柔地情歌来。

殿内徐绾嫣听见有人在外吹笛,披上大氅往外走去,瞧见楚怀信坐在墙头,吹着笛子。

徐绾嫣:“……”

楚怀信这曲子吹得很是好听,温温柔柔的,人也长得俊朗。

如果他不是坐在墙头上的话,一定会更好看。

“你干嘛呢?”徐绾嫣仰头看着他。

楚怀信吹着曲子,将笛子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