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温润了。对父母、对朋友,不再是一副硬梆梆的模样。
“慕城,虽然我很感谢让我变得有女人味儿了,可也不能由着你夜不归家不是。”安言对着电话皱了皱鼻子,从不查岗或问他行踪的她,在看到11点他还没回来时,还是忍不住打了过去。
“你在哪儿?”
“路上,还有三十分钟到家。”电话里,慕城的声音很是疲惫。
“知道了。”安言见他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便不再多问。
“成绯送你回家的?”慕城显然没有挂电话的意思。
“回来再说吧,我去洗澡了。”安言的语气有点生硬起来。一下午没有联络,问的第一句话便是谁送她回来的,要是说夏晚呢?他现在跑去和人家打架?
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