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手掌都肿了,嗓子也哑了,还是无济于事。
一直没有人出现救慕笙。
慕笙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感觉自己真的要死在这个地方了……
“宝宝,对不起,你可能要跟着妈咪一起离开这个世界了。”
她摸着自己的肚子,感觉呼吸越发困难,血液仿佛被冰住一样。
席北冥,你再不来,我真的要支撑不住了……
慕笙低喘着气,视线开始模糊,意识也正在慢慢飘离。
然而……
就在她即将陷入黑暗之际,原本锁住的铁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巨大的声响,惊醒了慕笙。
她睁开眼睛,便看到站在门口,喘着粗气的席北冥。
男人身上的西装凌乱不堪,双眼满是血丝。
在看到靠在墙壁上,几乎奄奄一息的慕笙后,呼吸一窒。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面前。
抱起慕笙的身体,哑着嗓子叫道:“安锦,醒一醒。”
“是你吗?……真的是你吗?我还
以为……自己和孩子……要死在这里了……”
慕笙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晃动的脸,迷迷蒙蒙中,还是觉得不真实。
“是我,我来了,我送你去医院,别怕。”
她虚弱无力的样子,让席北冥的心狠狠颤了颤。
一把抱起她寒透的身体,脚步匆忙地离开冰冷的杂物间。
“救命!……好大的火,席北冥,救我……”
“没有火,乖,不怕……”
车上。
许墨在前面开车,慕笙靠在席北冥的怀中。
她像是陷入梦靥一样,突然开始挣扎,尖叫。
任凭席北冥紧紧抱住她,她还是胡乱挥舞着手,不停地尖叫。
“火,好大的火,救我,救救我……”
席北冥将她的手紧紧抓住,看着女人惨白又痛苦的脸,眸子暗了暗,越发将她揽紧。
男人温暖的气息,再加上他低醇的嗓音,终于暂时安抚了躁动的慕笙。
可是她的手,却还是无意识的抓住席北冥的衣服,不肯松动
。
席北冥看着她的脸,眼底不动声色闪烁着些许沉凝。
她刚刚不停地喊“火”,是曾经遭遇过火灾吗?
否则,怎么会在梦里都这么怕?
但是,资料上似乎并未提到这一点……
席北冥敛眸,陷入沉思。
慕笙很快被送到检查室接受检查。
席北冥靠在检查室外面的墙壁上。
俊美的脸在走廊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冷凝。
电梯门打开,陆玲和傅司臣两人匆匆过来。
陆玲看到席北冥的瞬间,当即控制不住激动情绪,几步就奔了上去:“席总,笙儿……安锦怎么样了?”
她急在心头,差一点叫出笙儿两个字,好在及时反应过来了。
席北冥淡淡瞥了检查室一眼,说道:“目前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是她被关在杂物间好几个小时,找到的时候全身被冷气覆盖。”
陆玲一听,差一点晕厥过去。
慕笙可千万不能有事情。
“是谁将安锦关在杂物间的?”
傅司
臣突然出声,看向席北冥。
“一个精神病,将她当成自己出轨的老婆,所以关了她。”
席北冥俊脸满是沉冷之色。
虽然是精神病,但是慕笙差一点就死在杂物间。
他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那个男人?
就在这个时候,检查室的门打开。
陆玲立刻扑过去:“医生,她怎么样。”
“饥寒交迫,发烧四十多度,但是考虑到她是孕妇,所以我们只能暂时用物理降温的方式给她降温,今晚你们需要陪夜。”
医生交代完所有的事情后,便将慕笙送到病房。
傅司臣看向正在照顾慕笙的陆玲,将目光看向席北冥,语气温和道;‘“今晚的事情,谢谢席总,很晚了,席总还是先回去休息吧,安锦交给我和陆玲就好。”
“交给你?”
席北冥半眯着眸子,看向傅司臣,神色淡漠道:
“席总难不成想要安锦继续上京城的头条?”
他声音越发冷冽:
“既然傅总知道安
锦是我的女人,我劝你还是离安锦远一点,我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过多暧昧的接触,明白吗?”
满含警告的语气,傅司臣却仿佛对他浑身冰冷的气场浑然不觉,道:
“我和安锦是好友,席总将安锦当成什么?是床上的玩物?还是女朋友?”
“传闻席总很爱席太太,席总现在这么关心安锦,让我不由好奇席总对安锦抱着什么样的感情,不知道席太太看到席总你这么关心安锦,又会是什么心情?”
傅司臣的话,让席北冥原本就冰冷的眸子,在此时更是冷的可怕。
他伸出手,抓住傅司臣的脖衣领,将他几步按在身后的墙壁上:
“傅司臣,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别想碰安锦一下。”
他说完,一把甩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