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一改刚刚痛苦的神色,站起来拽了媳妇一把,“哭什么哭,还不走?”
林母起来抹了抹泪,担忧道,“芊芊说的人真的能救她吗?”
“不知道,但是……”林父手里攥着一张纸条,看了看四周没人,快速往车库外走,阴沉沉的说,“不救她以后谁给咱们赚钱,好不容易找到了人,不能让她真坐牢。”
“再说,家宝结婚还要换大房子,这个钱,只能从芊芊身上来。”
两口子打着算盘,拦了一辆车,给师傅看过纸条上的地址,师傅上下打量了两人一眼,确认道,“二位地址没写错?”
他们要去的是个富人区,出租也只能开到园区外,一般人进不去。
看这两人的穿着打扮,也不像是有钱人。
“啊我们走亲戚走亲戚。”林母露出温厚一笑。
司机了然,谁家还没几个穷亲戚。
窗外的夜,浸染了无边墨色。
青山居灯火通明,祈月正在开机,还没进屋就听到了谢小五跟顾敬珩的声音。
“这次过来是打算追回我姐吧?”谢小五问。
顾敬珩似乎轻笑了一下,声音温润好听,“又被你猜到了。”
哄笑声四起。
傅老啧啧嘴,“就怕月丫头是个犟驴咯。”
祈月:“……”
这是在内涵她心思还在裴钦寒身上呢。
她没来得及看手机上的消息,推门进了客厅。
果不其然,顾敬珩一来,奶奶跟谢老傅老他们三都在客厅里,谢小五也坐不住,几个人围着吃茶点,其乐融融的。
聊的话题都围绕祈月。
祈月装作没听到刚才的话,“我回来了。”
“小月。”顾敬珩连忙放下茶杯,起身走到祈月旁边,小声问,“我去普外科找你了,结果护士说你已经走了,刚好小五联系我,所以我就过来了。”
祈月还没开腔,谢小五就勾着顾敬珩的肩膀笑,“老顾你不行啊,将来肯定是个耙耳朵。”
祈月睨了谢小五一眼,低头换鞋,表情温和,“师兄说这些确实太见外了。”
顾敬珩脸上一喜。
就听见祈月说,“你来看看爷爷奶奶,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连在场的三个老人都听出来祈月话语里的疏离感。
不是冷漠,就是分得很清。
你来看爷爷奶奶,找朋友玩,都可以。
但是打着别的主意,祈月就不会接话了。
还是周奶奶出声,招呼祈月坐过来喝茶,“敬珩带了榕城的好茶叶,你过来尝尝。”
“是吗?”祈月脸上这才有些喜色,坐到三老旁边的长沙发上。
谢小五推搡顾敬珩,“你也坐。”
顾敬珩坐到祈月旁边,给她拿了她从前喜欢的点心,抹茶口味的。
祈月吃着,什么都没说。
顾敬珩只好把话题往医院的事情上转,“今天加急的那个手术顺利吗?”
周奶奶也好奇的看向祈月,“下午加了手术吗?”
“嗯,一个病人,伤口感染,高热不退。”祈月随口回答。
顾敬珩眼神温柔的看着她,“小月很能干。”
“师兄也很能干。”祈月顺嘴就回,一下子把话题堵死了。
顾敬珩想着,他总不能再说一句不不你比较厉害,然后跟祈月就着这个话题互相推拉没完没了。
气氛莫名诡异的时候,祈月说要起身去换衣服,手机落在了沙发上。
她刚走手机屏幕就亮了起来,几个陌生的未接来电后面,跟着一条微信消息。
对方的备注是:老公。
【老公:我醒了。】
【老公:你去哪儿了?】
谢小五也看到了手机,伸手就要拿,“唉我姐怎么手机掉这里了?”
“我给她送上去。”顾敬珩没什么表情的把手机倒扣在手心,起身往楼上走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