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开个价,只要能给爷爷治病,请到你背后的医生过来,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祈月这才明白。
裴钦寒以为,她那些年能够给爷爷调理身体,都是仰仗的高人。
“万一我背后的不是什么医生呢?”祈月问。
裴钦寒神色一顿,有些为难。
“万一是什么江湖骗子,那你也请?”
裴钦寒环视了一眼偌大的别墅。
爷爷不怎么出来活动后,房子显得空荡荡的。
不管平常佣人再多,都显得他有些孤单。
这个地方,他唯一的家人只有爷爷了。
“请。”
裴钦寒郑重的回答。
神情里多了几分祈月读不懂的柔软和凝重。
他说,“能帮帮爷爷就行。”
祈月心里兀地一疼。
裴钦寒从来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像末时代的君王。
他矜贵,清冷,完美无缺。
她不曾见过他露出破绽。
祈月松了口,“我试试吧。”
裴钦寒凝眸笔直地看向她,眼底深黑如潭,倒映着她的脸庞。
“最好别骗我。你,还是什么大师,都不行。”
祈月无奈。
她就是打算冒充‘大师’来着。
自己冒充自己,可还行?
“一切以爷爷的病情为准。”祈月回答。
她起身要离开,裴钦寒摆手叫佣人送客。
祈月走出裴家,祈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祈霜语气不太好,“祈月,你又惹到裴先生了?”
“怎么不说是裴先生记仇呢?”祈月想到沈延,没好气的回答。
裴家的司机这时候到祈月旁边躬身问,“祈小姐,先生叫我送您回家。”
祈霜听见了,讶异无比,“裴钦寒让他的司机送你回家?”
“……”祈月摆摆手拒绝了司机。
司机死守不走,“祈小姐,这是先生的命令。”
不敢不从。
“你现在在哪儿?”祈霜问。
祈月看了眼裴家老宅的门楣,“我在裴家啊,姐姐。”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