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封司涵转了转手指上的绿宝石戒指,有意提醒她道,“我父王身体不好,明年,他可能会把王位传给我。”
唐笙不关心r国王室的政治争斗,闻言便漫不经心的说道,“那就提前恭喜封先生了。”
见她不为所动,封司涵的眸子又暗了暗,随即继续道,“你知道,r国王室有个古老的传统,就是王储在即位前,必须要结婚生子,不然会被其他的亲王排挤,所以我父王希望我能在今年选一位心仪的女子结婚,并且生下孩子。”
闻言,唐笙的面色顿了顿。
封司涵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不可能还听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但是……
“封先生是王储,将来的王妃,必然是某国的公主,也许国王陛下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新婚妻子。”
捏了捏手指,唐笙假装听不懂的敷衍他道。
见她装糊涂,封司涵的面色便是一沉,“阿笙,你是知道我的脾气的,我不喜欢的女人,没有谁可以强迫我娶她。”
“我知道……不过,这些都是封先生自己的私事,我只是组织上的一个小小成员,无权干涉。”
唐笙笑了笑,继续跟他装傻。
“算了,陪我喝杯酒吧。”
见她一直跟自
己装糊涂,封司涵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酒杯,亲自为她倒了一杯。
唐笙接过他手中的红酒,只是轻抿了一口,随即将酒杯放下来。
她倒不是怀疑封司涵给自己酒水中下药,而是她怕自己喝的太多,回去后会被傅景枭发现。
见她不喝,封司涵也没有强迫,而是端起面前的红酒,一饮而尽。
他喝的有点凶,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不大一会儿,一整瓶红酒就被他喝的见了底。
唐笙怕他身体受不住,便忍不住开口劝道,“封先生,注意你的身体。”
封司涵抬头看了她一眼,借着酒劲儿开口问她,“阿笙,你嫌弃这样的我么?”
他的身体,虽然还达不到卧病在床的地步,但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换一次血。
这些年,若不是有唐笙精良的医术协助,只怕他早已命丧黄泉。
有的时候,封司涵也恨,恨自己为什么会有一个这样的身体。
假如他能像正常人一样的生活,也许,唐笙不会爱上别人。
唐笙张了张口,好一会儿才摇头道,“没有,封先生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是么?”
见她如是说,封司涵勾了勾唇角,一双漂亮的凤
眸中,闪动着对唐笙的痴恋。
“你没嫌弃我就好。”
说完,他侧卧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沉沉的睡去。
见他穿的单薄,唐笙怕他身体受不住,于是便起身去了卧室,拿了一床毯子帮他盖好。
封司涵躺下的时候,腰间的睡衣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开,露出他里面白皙清瘦的腰身。
唐笙低头,正好看到了他左边腰侧处,有一道暗红色的伤疤。
看到这道伤疤,唐笙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疤痕是……
怕自己看错了,唐笙定了定神,悄悄拉开封司涵胸前的衣服,仔细的看了一眼。
随后,封司涵身上的疤痕,便清晰无比的呈现在唐笙面前。
唐笙望着这道疤,脑海里一片空白。
她一直以为,那晚的男人会是傅景枭,因为他的身上,应该也有一道一模一样的疤痕。
可为什么,封司涵的身上,也会有这样的疤?
到底,那晚跟自己在一起的男人,是封司涵,还是傅景枭?
不知道用了多长时间,唐笙从崩溃中回过神来,胡乱的把毯子盖在封司涵的身上,随即快步离开了酒店。
就在她关门出去的一瞬间,沙发上的封司涵,也迅速睁开了眼睛。
看着唐笙离去
的身影,他的唇角,缓缓勾起了一抹冷笑。
这道疤,是他在来晋市之前,特意找人用特殊的手法制作上去的,为的,就是让唐笙误以为,那晚的男人是他,而不是傅景枭。
因为只有这样,唐笙的心,才会慢慢的回到他的身上。
……
酒店走廊内。
薇薇安正焦急的等待着唐笙下来,突然,她的肩膀被人在后面重重的拍了一下。
“谁?”
薇薇安吓了一跳,迅速回头去看,却见身后站着的男人,竟然是严爵。
看到她这一脸紧张的样子,严爵不禁好整以暇的问道,“呦,这是做了亏心事了?怎么害怕成这个样子?”
薇薇安反应过来,不觉丢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你大晚上的拍我肩膀,我特么还以为遇到鬼了,不害怕才怪了。”
见状,严爵哼了一声,故意问道,“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跑这里来干什么?”
知道这家伙嘴巴贱,特别爱告状,薇薇安自然不敢告诉他唐笙的事,于是便撒谎道,“我无聊,来这里转转不行啊?”
“行啊,正好我也无聊,走,跟哥我上去喝一杯?”
就知道她又在撒谎,严爵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