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好女孩多的是,你为什么一定要找她?以后爷爷给你介绍一个更好的!”靳远山说道。
“可我就喜欢她!”岳景城眉目冷凛,“我不需要更好的,她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
“如果爷爷也觉得我丢了靳家的脸,以后我不回来就是了。反正也没有几个人知道我是靳家的孩子,我也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我是靳家人。”
靳琛听到弟弟这么说猛得看过去,他浑身上下散发现来的不是悲伤,不是难过,而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和疏离。
难道他真的要脱离这个家吗?
“爸,您听听他说的什么话?”靳斯年冷笑,指着岳景城,“如果没有我,怎么会有你?当初生下来就应该把你掐死!”
岳景城抬眸,琥珀般的瞳仁像染了一层墨,淬着层层寒冰,“好啊,你要就拿去,以为我稀罕做你的儿子?”
靳斯年勃然大怒,“你以为我不敢?”
靳斯年左看右看,突然拿起果盘里的水果刀,“我今天把你这个不孝子杀了,看你还敢顶撞我!”
靳琛大惊失色,拦在靳斯年面前,“爸!”
又转过头看岳景城,“小城你就少说两句!”
靳远山脸色也是铁青,盯着岳景城厉声说道:“跪下!”
岳景城微微怔了一下,脸色慢慢变白,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讥笑,“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阿琛,去拿家法来!”
“爷爷!”靳琛大吃一惊,这家法下去弟弟不去半条命也得脱层皮。
而且这是要驱逐他出家门的意思?
靳斯年一听脸皮跳了跳,一下呆住了。
其实他就是在气头上,真要把儿子杀了是不可能的。
可是动家法,那真是要半条命的。
他年轻的时候犯过一次很严重的错误,也受过一次家法,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好。
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怎么,连你也不听我的是不是?”靳远山怒目看向靳琛。
那严厉的眼神看得他头皮发麻,“爷爷,用不着动家法,现在都什么年代了……”
“他不是翅膀硬了吗?他不是不想做靳家人吗?那就还了这份情,以后我们再也不管他了!”靳远山厉声说道。
靳琛没办法,只好拿来了传了几代的皮鞭。
“把外套脱了!”靳远山厉声说道。
岳景城的手紧了一下,下颌咬得紧紧的,脱下外套,里面只有一件白衬衫。
靳远山拿起皮鞭一鞭子就甩了下去。
“啪!”
靳斯年的眼皮都跳了几跳,仿佛又看见当年的自己。
一鞭下去,衬衫破裂,一道血痕马上现了出来。
“啪!”
又是一鞭,交叉的血条出现,刚才已裂开的口子再一次撕裂,鲜血涌了出来。
岳景城的双手攥得紧紧的,双颊咬得生疼,一言不发。
“爷爷!”靳琛看看弟弟又看看自己的爷爷,忍不住开口。
“他根本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靳远山自己也气得脸色涨红。
挥起皮鞭又打了下去。
“啪!”
“啪!”
“啪!”
一鞭鞭下去,岳景城始终没有吭一声,咬紧牙关忍着,不过额头已冒出豆大的冷汗。
十鞭下去,靳远山自己都累得气喘吁吁,靳琛连忙把他扶住,抢过他手里的皮鞭,“爷爷,够了!”
靳斯年大气不敢出,害怕鞭子会落到自己身上。
“滚吧!”靳远山呼口气,苍老的眼里满是疲惫。
靳琛连忙把岳景城的外套捡起来披在他身上,“我送你回去!”
“不用!”岳景城声音冷淡,“我还可以走!”
起身的时候晃了一下,靳琛连忙扶住他,“不要逞强!”
岳景城朝靳琛扯了一下嘴角,笑得很寥落,“我没事儿!”
说完挺起胸膛头也不回地走出大门。
靳斯年目瞪口呆看着他,他真的就这样走了,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他的双眼通红,似乎一下老了十岁。
怎么会搞成这样?靳斯年又有点后悔了,刚才不应该那样的。
岳景城坚持着开车,回到家。
一开门,苏青橙听到动静连忙跑过来,岳景城幽深的眼眸定定地看着她。
“学长,你……”苏青橙觉得有点不对劲,他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话还没说完,她已经被拉进一个坚硬的怀抱里,毫无防备的唇被压住,他毫不留情地在她的唇上反复蹂躏,似乎在发泄着什么。
“学、学长……”苏青橙被吓住了,脸涨得通红。
岳景城的眼眸深邃如渊,突然把她抱了起来,又狠狠吻住她,那种吻法简直好像要把她整个人吞下去,成为他的一部分。
苏青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紧紧抱住他,默默承受着。
突然她觉得手上怎么湿湿的,黏乎乎的,松开一只手一看,上面满是血。
“学长!”苏青橙惊叫,眼圈一下红了,“你怎么啦?”
岳景城额头顶着她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