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你们这些垃圾都在干什么?
花大价钱,请你们来是保护小姐。
不是来请你们当演员。
老头扔了几个针,你们都这样,全都坐在地上给我哭丧的脸?
平常欺负那些小混混,恶狗的气势去哪里了。
现在遇到了黑人,还崇洋媚外!”
吕叔脸上黑的一逼。
吕家从来没有,丢过如此大的脸。
那老头都还没碰瓷,自己这一方,满是肥肉青年壮汉,却趴在地上装死,不起来,还来个崇洋媚外。
“不是…吕叔,这老头,扔出来的针,有问题,有毒。”
趴在地上的保镖,抬起头,用尽力气解释。
除了针上有毒,想不到其他的问题。
狠厉的看向满脸无辜的老头。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要乱讲,小伙子老头子我宅心仁厚,可没有半点害你的心思,咱在给你治病。”二爷爷歪着嘴,摇头,表示清白。
“治个屁的病,有你这样治病的,现在我连说话都难…”保镖喘的粗气,想骂都骂不出来,咬着牙,想要站起来。
刚撑起半个身子,扎针处,如被电击,全身震颤,倒在地上直抽抽,嘴里面吐出了白沫,只泛泡泡。
吓得所有被扎
针的人,都不敢乱动,脑门上直冒冷汗。
今天竟然栽在了老头子手上。
特么的还在那装纯。
剩下的没出手的保镖,都不自觉的挡在了小姐的面前,防备着,装着无辜,全身沾染着黄泥巴的老头。
“穷山恶水出刁民!还真的敢下毒。
起初调戏我们家小姐,念你年纪大,没有找你事儿。
还真的以为,没人敢动你。
老头我告诉你。
赶紧拿出解药,否则就你那点本事,还不够看,莫让我翻了脸。
打掉断你两根孤拐,送你去巡捕房。
再让你的黑鬼儿子,卖给黑煤窑挖煤,赔偿天价的赔偿医药费。”
黄泥巴老头子,没什么太大的威胁。
刚才扔针的时候。
看得一清二楚,抓起一大把,趁着保镖打他的黑鬼儿子,胡乱往前甩,就是凭借着一把手力气,现在都有了防备。
怎么可能再次中招。
“……你们的心真黑呀,把我孙子卖给黑煤窑挖煤,这事你也想得出来。
可真是冤枉我老头子了,真没有下毒。
根本不需要解药,只有我在转动两下银针,疏通练武的所造成郁结,要不了多久。
他们就能站起来,不过这还不算完。
再配两副
药,调理调理暗伤,就可以药到病除。
否则,等年龄再大点的时候,全身都是病痛,被折磨而死。”二爷爷眉头微皱。
“好你个老头子,就你搞毒针,扎人,的阴狠的模样,还真以为当自己是医生,替人家治病。
再喝你两杯药,连命都没了。
别给老子耍心机,,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几个上去,看他身上有没有解药,如果不交,那就给我把这个老头的两根孤拐敲断。
老子说的话可不是闹着玩儿。,”
“我爷爷从不说谎,没有骗你们,说治病就会治你们的病。”张林忍着痛,走上前,蹲在地上,捡了一个石头,放在趴在地上直抽抽的保镖嘴里。
以免咬断了自己的舌根。
“俗话说百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他们这是硬气的功夫,练的有叉子,方法不对,对身体有极大的损伤。
我爷爷这几针,具有调理经脉的作用。
没力气,爬不起来。
是因为,针扎在他们的命门上,通过特殊的方法,压制的劲道,化解经脉上所承受的,不正常的压力。
这么好的机会,不珍惜,不道歉,反而又在血口喷人,难道你们这些,练硬气功夫的,不知
道你们自己的罩门在哪里吗?”
张林反问道,并没有把目光看向吕叔。
而是瞅向武功最厉害的油腻的胖子。
二爷爷虽说是练医术,但是不能表明他的武功不高。
咱们家的五个爷爷,都是练武的好把式,武功各有千秋。
大爷爷的水平最高而已。
干盗墓的都是要命的活,与之相处的人都不是什么,好家伙,都可以说是穷凶极恶之辈,为了钱,背后暗地的用锤子敲人家脑袋。
五个爷爷出去给人家干活,还活了这么长时间,手上没有点本事怎么行?
对方满脸色惨白,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迟迟的不说话,让张林懊恼无比。
以为他能看出点什么,谁知道也一窍不通。
“你这个黑人,别以为刚才没打着你,又在这给我瞎讲话,说这么些狗屁不通的东西,你说你爷爷这么厉害,为什么你这还在这。
求太婆疗伤。
不是骗人的又是什么!
你说这个人是你爷爷,你明明是黑人,你爷爷是白人,怎么可能是生的是一家。
老头子,是不是你自己被戴绿帽子,还是你儿子被戴绿帽子了。”吕叔。脸上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