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你被吓住,不敢进来,老婆子可听说你们家,连阳屋都住不了,怕受天谴。
住的都是墓穴,可比这屋子的还恐怖多了,现在怎么还装起来了?”
屋内亮起了昏黄的煤油灯,火光摇曳在窗子上,倒影出了老婆子佝偻的身子,传出凝问的声音。
“看你说的太婆,怎么说你也是我长辈,你的家就相当于我的家,小子想抢在里面往里进,都来不及,怎么会害怕?”
“咯咯咯,感觉你这小娃子越像你爷爷那样,满嘴都是油腔滑调,这可不好啊。
好不容易活下来了,别为这张嘴上,又要遭受天谴。
被雷劈了。
别磨蹭了,你怀里那个女娃,可是坚持不了多久,老婆的年纪大了,还要早点休息,可不想一直在这陪你瞎闹。”
屋子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已经有些不耐烦,就算真是长辈,磨蹭了半天。
估计那点喜爱之情早都没磨掉,剩下的全都是仇恨了……
来都来了,跑到人家门口了,该说的都说了,反而在门前显得犹豫,抬起脚走进了屋子里。
刚踏进门槛。
周身的温度瞬间骤降,浑身立刻打了个哆嗦,比进了冰库还得劲,差点冻成狗。
“好霸道
的气息,这就是风水中的阴煞之气,常人根本受不住,别说住进这极阴之地。
小院子内更是,做了布置,把极阴之气,又凝结了几分。
成了寒珠,落在身上,与肌肤相碰,立刻结成了一层薄薄的寒冰。
老婆子在这种地方建个院子,到底要干什么?”
咔嚓,咔嚓。
怀中的葛秋姐,最为虚弱,突然受到如此的刺激,无意识的躯体顿时抽搐了一下,发出牙齿打颤的声音,身体不自觉的像自己的怀里面扭动。
身上还插着细细的树针,只要弄断,卡在穴位,和血管之中,会造成极大的危害。
老婆子并不是完全的好心。
窗子上的倒影上,一动不动,似乎对此一无所知,她是在看戏,千方百计把我弄到这里,肯定不止这么简单。
退出院子,还是进
腹中里面运出一丝火热,迅速游走,四脉所过之处,全身都是通红,燥热。
院子里的阴煞之气,与皮肤相处,冒出了深深的白气,薄冰化开,寒意尽散。
葛秋姐浑身也被这种燥热之气护住,不再抽搐扭动,陷入了昏迷中的平静的状态。
与此同时,忽然感觉到整个院子里面发出了密密麻麻的爬行的声音。
立马环顾小院子。
特么的,果然是跑到毒窝里来了,夜晚之下到处都是黑压压的虫子。
那个头,搞得跟基因突变似的,每一个都是在自己的印象中见识最大的一个。
尤其是趴在那墙上的黑蝎子,有拳头那么大小,披着黑袄的壳子扭动着双钳,在无光的夜晚中都能反出黑亮的光泽。
最常见的癞蛤蟆,本来很丑的,全身现在又变得更丑了。
各个又肥走鼓浪浪的,满身凸起的疙瘩,毒包,成了透明流脓的黄色。
随时都感觉要爆出浆来。
这老婆子要干嘛?
难道千方百计把我骗过来,就是把我喂毒虫?
心神大骇,额头上冒出细细的冷汗,老婆子,还忘不了,被我爷爷骗身子,又拔坟头的仇恨,报复我来了。
心里面早有预料,可是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葛秋姐。
“老奶奶我知道,我爷爷对不起你,可是张家,确实也遭受了应有的因果,是仇是恨,老奶奶你全都往我身上发就好了,可是我怀里面这个朋友他是无辜的,还希望你高抬贵手能救救她,”
咳咳,屋子里面不知道是老太太嗓子不舒服还是咋的,咳嗽了两声,小院子里面的蛊虫个个
都退了下去。
“这么久了,没想到你的身体里面,竟然养出了,失传之久的蛊虫,真是让我没想到。
不过冥冥之中也有注定。
又回我在这里遇到了。”
屋子里子,传出了老婆子激动的声音。
拄着拐杖站到了门口,眼睛,含着精光看着自己,活脱脱的针变成了女流氓。
看着张林心里面一个疙瘩,实在是受不了。
难道这老婆子看上我了?
可是年龄太大了,虽然我极其受富婆欢迎,但是也不是你这种的呀。
还有她刚才口中提的蛊虫是啥玩意儿?我身上什么时候养过蛊虫。
张林纳闷,不知道到底是哪出了差错。
满脸皱纹的老婆子却拄着拐杖,又走到院子里面围绕着自己转了个圈,还伸出手摸了摸。
我的老天爷呀,与葛秀姐扎针的时候啪啪被冻着,已经把衣服脱了下来给他垫子,最后抱起来的时候全都盖到他身上了,整个上身我现在是没穿着的。
她这么一碰,我身上的肌肤上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一堆,真怕提出什么无理的要求。
“当年你们那些老爷子偷走我们寨子里面的圣物,上面记载着各种稀有的蛊虫炼制之禁法。
之所以是称为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