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指哥?!”
在大卡车的驾驶位上,看到的竟然是八指哥,要杀我的人竟然是他。
四目相对。
从他的眼中,能看出刹那的不自在,但是眼中很快的露出了凶狠之色。
猛然的把大的卡车的车头打向悬崖边的方向,想堵住张林。那堪堪将要过去的山路。
砰。
哐当,哐当,
高速运转的豪车,碰撞时立刻转变了方向,整个车身侧翻着,向悬崖下面飞去。
风景树木不断的咯嚓声,依旧拦不住失控的车身。
撞在车前面的斜坡上,继续向下翻滚,每一次碰撞就发生了巨大的响声。
同时车身也猛然的震动,感觉随时都要撑不住,彻底的散架。
没有防护措施的张林,紧紧的抓住了方向盘,整个双腿蹬在车底,让自己不要失衡。
这么高的悬崖上摔下去肯定是彻底玩完。
可是脑海中依旧失神,在刚才看见是八指哥坐在大卡车想要杀死自己的那种目光。
不敢想信。
想起以往我们俩相处的日子,他是大哥,被人称作为疯子,下手极黑,但是对我从来都是很好。
老想把我当成自己的妹夫。
可是他现在要杀我。
“啊啊啊…
”
车内的葛秋姐,惊慌的失,声尖叫,惊醒了张林,葛秋姐现在还怀着孕。
毫不犹豫,松开的方向盘,转过身子,双手扶着驾驶位置,成个弓形护住葛秋姐。
这次翻车,存活率非常之小。
剩下的就看天意了。
哐当哐当,耳边的全都是这种声音,还伴随着树木的咔嚓声。
身子也跟着猛烈的碰撞,忽然有一次长长但失重期间张林知道这次可是真正的完了。
再次落下之后,脑袋里面整个头晕目眩,彻底的失去了意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
睁开了双眼,满脸眼睛都是血红,车内已经挤得不成样子,车身也倒翻着车在下面。
全身疼痛的厉害,像是散架散了架似的,自己还没有死,葛秋姐在自己的上方。
她压在自己的身上,鼻子的眼睛没有任何反应,纯粹在脸上的微弱的呼吸。
顿时放下心来,还有气儿。
“葛秋姐,葛秋姐…”在他耳边连呼唤了几声,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现在只能自己脱身,再考虑救她,否则两个人在这儿只有死路一条。
他们为什么开着大卡车还在敢在盘山公路,轰着油门倒车,完全是凭着不要命
的架势。
根本不敢下次围攻于我,原来他们知道车上是谁。
我的武力他们是知道的。
根本不敢下车,与我正面较量,只能用这样的办法。
但是凭借着我对八指了解,绝对会下来补刀。
如果他们带着枪,我根本没有任何反击的机会,趁他们还没下来的时候,要尽快的离开这里。
在车厢内挣扎着,从摔碎的车窗的小孔中挪移出了身子,艰难的钻出了出来。
站起身,看向四周尽是重重的树林,滚下的山坡,从上面开始,有一部分是有斜度的陡坡。
但是到下面来就是垂直的角度,此处应该是位于某一个山沟路子。
外面的天已经黄昏,距摔下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
从旁边捡了一个树棍,把缝隙弄得更大了一些,好伸手解她的身上的安全带。
伸手一摸的时候,整个手上竟然有黏黏的,张林顿时感觉不好。
果然是血。
“葛秋姐,葛秋姐。”张林心里面慌了,连呼喊了两声,又摸着她的脉搏非常微弱。
“绝对不能有事,绝对不能有事。”猛然的把车身流露的缝隙,搬得更大了一些,剧烈的疼痛差点让张林昏过去,但是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赶紧把葛秋姐把人从车里面弄了出来,半伏在身上,曾经穿的星空般的衣服,现在已经染成红色。
血都是从双腿里面流出来的,其它的伤口只是擦伤。
重新再次把着葛秋姐解的脉搏。
眉头紧皱的厉害。
不只是内伤,腹中的胎儿。
可以百分之百确定没了。
就连她现在的自身,也十分糟糕。
唯一施救的方法就是爷爷教自己的针法,现在从哪里找针。
看到边上的树枝。
现在也只能用这个办法,立马,拽了几根树枝,剥掉皮之后。
找出小刀削成尖尖的模样,迅速,葛秋姐的身上的穴位扎了几针。
这是吊命的针,把命吊住,上次在方姐里的店里,那个老头被因为自己的后辈,收了几千万的假货,没看出来,还信心满满。
结果又给方姐在那打赌,差点被气死,自己用这种针法,吊着命,否则早就完蛋。
这种针法,不跟治,村长孩子的针法一样,只能是吊命,如果时间一长。
没有医疗制的话,绝对会出现问题。
现在在大山之中,茫茫到处都是树木,方向都不能辨别,现在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