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门前停下，外婆和舅舅就凑了过来，满眼喜色的接待了姜清，等领着她进门，外婆才忽得想起来霍云祁不在。
“阿祁呢，他怎么没随你一块回来？”
“你们之间……没事儿吧？”
外婆心思细腻，一眼就看出来姜清在强颜欢笑，担心她不好意思，特地把她拉到角落偷偷问几句。
这不问还不要紧，一提起霍云祁她就心里难捱，狠了狠心才算压抑住火气，“能有什么事儿……”
“我想外公外婆了，不能提前回来看看嘛……”
她揉着外婆的肩撒娇，可外婆经事颇多，一点也不吃她这一套，脸一绷，直接按住了她的手。
“清清，你老实和外婆说，是不是和阿祁吵架了？”
“原本订好的在江城过年，年后再来这里看外公外婆，你现在回来，他也没跟着，不是闹别扭了是什么？”
“他欺负你了？”
外婆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家外孙女，望向她的眼神亮晶晶的，仿佛含着泪珠。
姜清怔怔的看着外婆，酝酿了半天也还没说出口，“没有，真的没有。”
“他工作忙，没时间陪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