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瞬间撑开了一个血口子。
疼。
发作的药效和伤口
混合在一起，痛感瞬间扩大了十倍百倍，这感觉简直让她生不如死！
她硬撑着起身，左臂已经完全不能抬起，甚至这痛感蔓延至全身，让她失去了力气，枪就在脚边，可她根本拾不起来。
“姐，你没事儿吧，你别吓我！”
姜牧凡艰难的捧住她的脸，眼看着她神识消散，一副懵懂模样，半跪着的姿势塌陷，身体不受控制的倒下去。
眼前的一切都在放大。
声音夹杂着枪声、小声、嘲讽声、叫骂声。
痛感夹杂着伤口裂开钻心的疼，药效发作时血涌遍全身时冲撞的疼，她的心也在绞痛。
难道，她真的没有退路了么？
难道，小凡也要陪她死在这里？
凭什么！
凭什么她要被BloodRoses集团束缚，凭什么要做他的奴隶！
她什么都没有做错！
姜清强撑着睁开眼睛，拾起枪朝老K瞄准。
七年前，是他亲手给她注射药物，让她堕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是时候该做个了结了。
“去死吧！”
枪声响起，枪的后坐力震得她手臂一麻，眼前开始变暗，合眼之前她看到有人倒下，也有人拿着刺刀向她跑来。
她没力气阻止了。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