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是囚徒般的未来,又是依旧如故,这颗龙珠拿了还真没意思。
咕噜。
泷明的脑门上长出一颗血泡。
血泡刚长出来,他面前的酒杯就如同酒徒醉酒呕吐一般,将腹中酒水吐了出来,直达泷明脑门上的血泡。
血泡浸润酒水,立即便消失无踪,一点疤都没留。
泷明也随之清醒过来。
醒来他立即就明白方才情况。
只能苦笑着朝扬关拱手道:“多谢真君襄助。”
扬关自然领受这一感激之言,虽然泷明会如此也是因为他的三言两语。
但人家心底要怎么想,他怎么说话也拦不住啊。
而且观泷明此人,怕是已经被魔染极深,已经快到了法宝镇压不住的时候,到时就要疯魔出世,祸害天下了。
“还喝酒吗?”扬关问。
“多谢真君赠酒。”泷明谢道。
喝过两三杯后,泷明便感觉醉意上头,南北难寻。
扬关挥挥手,就将他隔空送回万华宗山门了。
这老小子喝了他不少酒。
这两三杯让他喝了,简直是浪费。
若非看他还算顺眼,一杯酒都不给他喝。
将酒收回照神镜中,继续用自己从大道那薅来的仙气酝酿着,至于泷明喝过的酒杯,扬关就放回原位,这艘大船的货舱的一个货柜中。
这酒杯被元神真人触过,且用来饮过酒水,那价值可不差了,且泷明不经意就落了几道仙气在上面,若有人捡了去,寻常人则神物自晦,若是有天资者,便有可能在这之中悟得某些道法神通。
除了这些外,扬关还将方才泷明的金轮所散发出的道道辉芒,以及十三太子与那老道争斗所产生的种种道法遗留,都被扬关给打散成天地元气,免得明日此地多出一场丧尸危机来。
至于那炼了邪法的老道,扬关随手就把他镇压到龙宫下,既然想寻龙宫求索龙珠,那就让他好好呆在龙宫底下颐养天年。
做了这些,扬关便闭目继续打坐了。
……
白日,大船停靠岸边,不敢继续前行。
北邪台汗国巡捕神捕齐齐而至水龙河岸,搜刮两岸昨晚斗法之痕迹。
只是,只刮到几片法器碎片,其余法术神通的痕迹都没有拓到。
“这白茫茫的,真滴干净啊。”穿着狮子巡兽图的披挂在身的青年惊叹一声。
“嘘~小二,噤声,神仙老爷在天上看着呢。”一同样穿着相同团的披挂的老巡捕一巴掌拍到年轻人的后脑勺上。
年轻巡捕嗤笑道:“神仙老爷真神仙,却要做咋的老爷,怪哉,怪哉。”
年长巡捕又一巴掌盖过去:“莫要胡说了,听总捕头吩咐便是,再多嘴,我这巴掌可就落到你这张臭嘴上了。”
年轻巡捕立即噤声,不再说话,但眼睛却瞪得老大。
年长巡捕见状,却是笑了起来:“好好做事,莫要操劳太多,说得多了,你害的可不止你自己,还有我,还有其他同僚,说话定要三思再三思。”
年轻巡捕撇了撇嘴,显然心底还不服气。
但年长巡捕的巴掌足够让他嘴巴上服气了。
往前走走,就是一位雄赳赳气昂昂地刚猛大汉,他正瞧着停靠在河滩边的大船,琢磨着许多事。
不得不琢磨,时值多事之秋,天外有魔神降世,地上又有天灾人祸,繁多事落来,使得朝堂议论纷纷,对于萧大王南下之行多有怨怼之言。
大汉心向萧大王,但无力左右朝政,毕竟他也不过一介巡捕总捕头,朝堂上都没他的位置,那些大人物或许会看他几眼,但终究落不到他们的法眼中,除非他能破开现如今的这层境界,达到金丹层次。
可这何其难,若能做到,他此刻就该随萧大王一同南下,然后遭那天外一剑,毙命于滁城。
“那艘船有何异样?”大汉叫住走过来的青年巡捕和年长巡捕。
青年巡捕蔫蔫站一旁,年长巡捕赶忙就应道:“无甚异常。”
哪能有异常,神仙斗法,他们这些只练了几门法术的小捕快就不要掺和了。
“带我去瞧瞧。”大汉总感觉船上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
“总捕头,小的身体不大舒服,想去那边屙屎,不知可否?”年长巡捕应道。
总捕头要去,那就随他去吧。
反正年长巡捕总感觉那船不简单,莫掺和,方才他就在上头转一圈,没有多认真检查,就怕检查出个好歹来。
大汉点点头,就应允了年长巡捕的如厕请求。
天要下雨,人要拉屎,怎能拦阻,难道还要逼着人家运起内力,将肠胃里的大便给炼了不成?
“多谢总捕头,诶呦,哎呦。”年长巡捕快步奔走,远远而去,不想久留。
但总捕头也没有直接让年轻巡捕一个随他一起上船,而是再呼唤来一队巡捕人马。
他已经感觉这船不简单,自然不会孤身上船。
船东是个热情的犄角男人,显然是练了道法的人,再观气息,修为不厚,应当才筑基。
总捕头自问自己随意一记法术就能将船东打倒。
上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