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可能是怕我二爷爷的实力强,没有四爷爷好下手吧?”唐小晴想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的说出了一个她自己都不信的理由。
可王长生却只是摇着头,轻笑着说道:“呵呵,那你有没有想过,就算真把你四爷爷给除掉了,可你二爷还在呀,难道他就那么有把握,就一定能让你二爷站在他那边?”
“行,就算他能蒙蔽你二爷一时,可时间久了,他就不怕自己有暴露的那一天么?要是真到了那个时候,你二爷还能一如既往的支持他?”
“小晴,你大伯已经处心积虑的这么多年了,你想想,难道他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吗?”
“族长,你的意思是……”还没等唐小晴有什么反应,一边的唐真突然像想到了什么,惊讶的道。
“我没什么意思”但王长生却摆着手说道:“我只是就目前了解的这些情况,做了个适当的分析,可能有些意思表达的不太准确,你们听听也就罢了。”
虽说现在的他已经成为了唐家的一家之主(名义上的),可在涉及到那些唐家高层的时候,他话里还是留了很大的余地。
毕竟无论是唐道离还是唐振中,目前都是唐家实际意义上的掌权者,要是一个弄不好,很可能把他们都拉入危险的境地。
“长生哥,你是说,你,你怀疑大伯和二爷的关系?”这时,旁边唐小晴忽然眨着她那对水汪汪的大眼晴,一脸不可思议的道。
要说在场的三人中,也就属她对唐家的人际关系是最了解的,可若说她大伯和二爷不只是叔侄关系,这……
“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呵呵,你认为呢?”王长生看似随意的道。
“这……我……”唐小晴有点上头了,自打她懂事起,除了她父亲和四爷爷外,也就属唐道离和唐振中是她最亲的亲人了。
就拿今天的这个事儿来说,就算她明知道自己把唐道离的事儿和二爷爷说了后,也会产生和现在差不多的结果,可她只是个晚辈,又怎么会因
此,就怀疑到这两人的关系上呢?
一时间,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不少,直到唐小晴把所有的事又从头到尾的捋顺了一遍后,才目光闪烁的说道:“长生哥,能想办法证实他们的关系吗?”
“能到是能,只是……”王长生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唐小晴赶紧问道。
王长生想了想,微笑着说道:“呵呵,其实这事儿很容易,只要先从你大伯身上取几根头发之类的,然后和你二爷做个DNA不就完了?”
“只是你大伯目前并没在唐家,所以这事儿恐怕得缓一缓了。”
“缓?”一听这话,旁边的唐真突然朝王长生拱了拱手,也不等唐小晴开口,就抢着说道:“族长,这事儿就交给我吧,我明天就把那厮的毛发带回来。”
随后便身子一转,直接快步的走向了房门。
“呵呵,还真是个急性子……”看着这个风风火火的背影,王长生只是轻笑着摇了摇头……
翌日,傍晚。
一轮高月独挂夜空,清凉的月光倾泻而下,到处都有蟋蟀凄切的叫声.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
此时,后山茅屋里。
唐振和一直死死的闭着双目,全身都泡在了一个盛满药液的木桶之中,当一缕缕的月光穿过窗户静静地映在房间时,仿佛一切繁华和喧嚣都在此刻安静了下来。
这时,一道不合时宜的脚步忽然声由远及近,渐渐传来。
“四爷爷,在吗?”不一会儿,房门外响起了唐小晴柔美的话语。
“小晴啊,有事么?”唐振和仍一动不动的坐在桶里,随口道。
“四爷爷,二爷以长生哥的名义在宴会厅举行了一场晚宴,想让您也一起参加。”
“晚宴?”唐振和眉毛一挑,“那……好吧,等会儿。”
其
实从他决定从别院搬来的那一天,他的心就已经死了,如果是一般人的话,以他的脾气只定是不会去的,可这个王长生不同,这小子不但是唐家的现家主,更是他唐振和的救命恩人。
虽说他现在的情况已经好了不少了,基本也不用那小子再三天两天的过来喂药扎针的,但于情于理,他怎么也不能捋了人家的面子。
唐家的宴会厅是唐家人每年举行族宴的地方。
大厅里的每一把椅子上,墙上,天花板上,都铺钉着不知名的兽皮,摸上去很柔软,而正中央,则是用青玉围栏将整个厅堂分成了六等分的格局,每一块空间之内摆设了一张雅致的坐席,共有六道,中央的一道,乃是今日的主席,一看便知是为了族长和族内几个高层而特设的,其上,分别坐着唐振中、王长生和一个二十来岁的年青男子,而空着的两个位置则一直无人入席。
主席上面的天花板上挂着好几盏明亮的不灭灯,将整个宴会厅照得亮如白昼。
几十名穿着制式服装的青年美女,熟练地运送着各色各样的茶点美食,周到而不紊乱,整个宴会厅里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台精心设计好的慎密机器一般,天衣无缝的运转,却让人舒服到了极致。
当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