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岭南公安局审讯室,我朋友可能有危险,你抓紧过来一趟。”电话通了,而王长生真如同自己所说的一样,只是简短的来了这么两句,而另一头更是什么都没说,在听完后直接“啪”一声挂断了电话。
这一切,着实把那名狱警看得有点懵逼。
仅仅过了一个小时,审讯室的门再一次被打开了。
一个穿着黑色冲锋衣,牛仔裤和旅游鞋的女子,额头上卡着一副宽大的墨镜,梳着精致的短头,英姿飒爽的走了进来,但这一切却都掩盖不了她苍白而疲惫的脸色。
这个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曾经和王长生一起并肩作战过的那个特别事务调查局主任,曹可盈。
见到来人,王长生当即有点不悦的说道,“你咋这么慢呢,可总算是来了,我这做好事的居然让人关起来了,你再不来捞我,我可要不管了。”
其实他之前给曹可盈打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到现在也才刚刚过了三十多个小时而已。
“大哥,你打电话时候我还在山里呢,听了你说的事情,我可是马不停蹄的就往回赶啊,倒是你,让我回来帮你斩妖除魔,怎么我一回来,你到成罪犯了呢?”
曹可盈第一次接到他电话的时候,还在滇南省的大山深处处理一件案子,刚刚完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因为他一个电话,连夜赶了过来,也正因此,才来的晚了一点。
“我发现一遇到你,就没什么省心的事,我这任劳任怨,累死累活的,还得被你埋怨着。”曹可盈又白了他一眼,这才拿出把钥匙他被扣着的手打开了。
“你有没有派人去找徐木白啊?还有监视那个魏教授?”王长生甩了甩有点发僵了了手肘,紧张的道。
“一接到你的电话我就立刻安排了,一直有人在盯着,那个魏教授一直在自己家里。”曹可盈想了想,犹豫着继续说道,“但是,徐木白那里我们去晚了,我的人赶到的时候,现场只剩下侧翻的车子,和被
打晕的司机和助理,而且,最奇怪的是,大白天的,竟然没有人看到谁接近车子,但徐木白就这么不见了。”
她以为王长生会很愤怒,毕竟人家提前说了,自己的人还是去晚了,不过,这也不能怪她,给她的时间太少,而这短短时间里发生的变化又太多了。
但王长生却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而是一脸沉重的说道,“果然是遁术的高手,这下可真是麻烦了,你查到那个教授家在什么方位了么?”
因为那个木雕的关系,他早就感应到徐木白没有回家,而是去到了一个和她家背道而驰的方位。
曹可盈立刻回答道,“在西北方向,马上快出市区的一个老小区,离这里有点远。”
曹可盈给出的答案不出他所料,而这个方位,和自己感应到的徐木白的位置,也刚好重合了。
“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出发吧。”
曹可盈以王长生是自己部门的顾问,来这里调查秘密案件却被人陷害为由,直接就让当地警察局把人放了,同时还专门和林队长谈了谈保密协议。
林队长自然不再敢多说什么屁话,不但恭恭敬敬的把人请了出来,还连连保证,绝对不会把王长生的身份透露出去,更不会让人知道他已经把人放了。
岭南城西北角,有一个老小区,当年岭南高速发展,一个个工业园区和高新技术产业园如雨后春笋般在这片土地上扎根,生长。
随着城市的高速发展,人口也急剧增多,进而使得城市面积不断扩大,将周边的农村也全部扩展成了新城区。
然而,随着岭南的不断扩张,其他几面都是旧貌换新颜,一片繁华景象,唯独这里,虽然也新建了不少高档小区,看起来干净整洁,环境也不错,但是却始终没能发展起来。
这里的老人都知道,此处没能发展起来,并不是地理位置不行,也不是投资太少,一切都是因为当年新建的几处楼盘
,都或多或少的出现了些问题,以至于把很多后续的投资者都吓跑了。
而王长生就坐着曹可盈的车,行驶在通往这里的路上,因为魏教授的家,就在这里。
“局里档案上记载,那时候,整个岭南的四面八方,都在大兴土木,其他地方都很正常,唯独这一片地区,工地上屡屡出现事故,死人的事情很少,但是断胳膊断腿的,却有很多,就连路上也经常出现交通事故,情况也和工地上差不多,而工地上的工人,也时不时的有人就说撞倒鬼了。”曹可盈这一路上果然没有闲着,不只是调查了魏教授的资料,连他家附近的情况,都调查的清清楚楚。
“既然这样的话,那时候就没有人找到你们来看看?”听了曹可盈的话,王长生疑惑的问道。
“怎么会没有呢,怪就怪在,当年我们也派人来了,而且那时候负责此事的人,刚好就是我们上一任的主任,我听他说过,当时他们从各个方面都查了,即不是风水问题,也不是鬼怪作乱,也找不到任何人为的痕迹,前后调查了一年,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也没有查出什么结果,一些事故却依然偶有发生,最后只能归结为天意,所以只能不了了之了,对了,巧合的是,这个魏教授就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