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林的房间。
现在是凌晨三点,邹林在床上睡的死猪一样,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人砰砰地砸响了。
邹林吓的差点从床上掉下来,蹭地坐起身怒火顿时冲上了天灵盖,人最忌讳在熟睡的时候被人吵醒,还是惊吓而醒。
“他XX的谁啊!”邹林气冲冲地拉开门。
急匆匆跑来的狱警大气还未喘两口,还么来的开口,就被邹林一通痛骂。
邹林抓着狱警的衣领就是拳打脚踢:“干!有毛病是不是,吓老子一跳!”
“典狱长!别打别打,出事了。”
“出大事了!”
邹林这才反应过来,询问出什么事了,狱警急忙把广场上的事告诉邹林。
邹林一听顿时觉得坏了。
祁天和李庆国这是要造反啊,万一事情闹大惊动了监狱长,到时候上面问责下来他这个副典狱长可吃不了兜着走。
邹林急忙床上衣服,连皮带都来不及系,急匆匆跑出去:“快!快阻止他们!”
一行人急急忙忙跑向广场。
凌晨三点的监狱广场,犯人们本该都在休息一片宁静的场景,此时却尽显滑稽的一幕。
广场上聚集了众多犯人,他们手舞足蹈地毫无随意,有的还在广场上扭动身子跳起舞来。
四周的狱警严阵以待,大家都是一脸的紧张和无措,可奈何犯人们既没有违规他们也无权干涉。
这时邹林骂骂咧咧地带人过来。
“草拟吗的,一个个的都干嘛的,都给老子滚回去睡觉!”
“阿瑟,失眠睡不着啊。”
“是啊,我们想和祁天兄弟一起干活打扫卫生,说不定上面一高兴就给你颁一个最佳典狱长的奖也不一定哦。”
“哈哈!”
四周一片大笑。
邹林的脸青黑的吃了铁似的,他肺都要气炸了,看向祁天的眼神怒的喷火。
这些年邹林在监狱里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犯错被上面问责,毕竟他一个小小的副典狱长并没有多大权威和实权。
这要是传到上面他的乌纱帽恐不保。
“祁天!你想造反吗!快让他们回去!”
“邹典狱长你这可冤枉我了,他们失眠可不是我造成的,我只是在这里干活的人而已。”祁天咧嘴一笑。
他拿着抹布认真地擦拭广场上的乒乓球桌。
那一本正经的模样看的邹林肺都要气炸了。
这肯定和祁天有关系,可没有直接证据犯人们也并没有违规,总不能因为人家失眠就治罪吧?
邹林又气又急说不出话。
这时
旁边的狱警凑前小声道:“老大,要不我们先服软,把事情解决好再说。”
“就是啊,万一惊动了监狱长和上面,那到时候事情可就大了。”
“我们先服软稳住他们,反正他们在监狱里,还愁找不到机会收拾他们吗?”
几人围着邹林窃窃私语。
邹林一开始是拒绝的,因为职位不高所以他的自尊心很强,让他对一个犯人服软打死他也做不到。
可几个小狱警说的也没错,万一这事传到上面,上面追究下来事情可就大了。
可话虽如此,真的要邹林向犯人服软,邹林承认自己做不到。
一个狱警看出邹林的为难,于是给了一个台阶,小声道:“老大你想啊,我们现在服软不是懦弱而是聪慧,是计谋,位高权重之人都靠权谋之术治理。”
“对对对,老大身为监狱管理者,自然不是这般犯人能比的。”
“权谋治理,老大还是老大,我们想这么做都不够资格呢。”
几个狱警也是人精。
他们跟在邹林身边这么多年,深知邹林的性格,纷纷谄媚笑道。
还别说。
邹林听他们这么一说心里果然好受了许多,想想也是,管理者都靠权谋之术治理天下。
“咳咳!既
然这样,那就照你们说的做。”邹林摆出一副权威的模样。
而后他从手下狱警手里拿来一包好烟,面带微笑地来到祁天面前,抽出一根烟递过去:“祁天小兄弟,休息一下抽根烟。”
“邹典狱长,你这是什么意思?”祁天看着递过来的烟,问道。
邹林立即爽朗大笑了两声。
他拉着祁天说道:“祁天兄弟,之前的事多有得罪都是误会,我也是一时心情不好,还想希望祁天兄弟能原谅。”
祁天一听,顿时明白了。
邹林接着道:“有什么事咱们私底下说,你先回去休息,明天来我办公室,我们好好喝两杯。”
邹林笑着拍了拍祁天的肩膀。
他说这话的意思已经很直接了,祁天当然也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心里顿时冷笑起来。
不过他表面还是故作认真道:“那不行,这活还没干完呢,我干完马上回去。”
“祁天兄弟!”邹林再次拉住祁天,一咬牙不顾身份,居然躬身给祁天点烟:“祁天兄弟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的意思是不用干活了,并且从今以后你都可以不用干活。”
“我们是朋友嘛。”
“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