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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漱口水洒了个精光。
“抱歉，夫人，我太激动了，浪费了你的好意。”
苏如夏怔怔地看着地上的水印，真想不顾一切扑上去，直接掐死霍以湛。
也许是因为她脸上的愤怒有些明显，连小甜也发现了。
小甜连连道歉，“对不起，大少夫人，不怪大少爷，是我松手太早了，是我不好。”
本就不怪小甜，小甜的致歉拉回了苏如夏的理智。
既
然这次能成功，以后就还有机会成功。
不能暴露了。
“没关系。”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
小甜说，“那我再去给湛爷准备一杯漱口水吧。”
“不必了。”霍以湛淡淡道。
前菜已经端上桌了。
苏如夏不着痕迹地往苏曼青的方向看了看。
苏曼青刚才也在看他们。
她是不是还爱着霍以湛？看到霍以湛说什么夫人做的我必须喝，这样的场面会不会让她很难过？
没有立即成功。
她们姐妹将不得不在霍家老宅共处一段时间了。
让她始终要对苏曼青保持距离，真的太难了。
氰化钾没了。
下一步，还能用什么来对付霍以湛呢？
就算氰化钾粉末在，让他喝下去，也存在各种各样的变数。
如果，有什么注射用毒药就好了。
苏如夏这么想。
一顿饭味如嚼蜡。
直到像个机器人般陪着那些婆婆婶婶说完话，回到湛园，苏如夏都一直在想着怎么弄到合适的毒药。
霍以湛没在。
晚上快十一点时，敲门声响起来。
这敲门声有点儿特别，苏如夏感到有几分熟悉。
“请进。”她说。
没打开了。
一只手伸了进来。
一个信封，静静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