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室里,没有任何可反抗的空间。
霍以湛狠狠吻上了苏如夏。
苏如夏极力抗拒,用力咬他,却被霍以湛化解。
霍以湛的吻同样变得极粗暴。
她被吻得疼痛无比。
他自然不满足于只是吻她。
苏如夏浑身颤抖,用尽所有办法反抗,终究都只是徒劳。
“苏如夏,很痛吗?”
他的声音,就像魔鬼一般。
“这只是一个开始。”
“像这样的愉悦,你要享受一生呢。”
原来他并不是临时起意。
在更衣室的门上,沙发上,他强迫了她很久很久以后。
她被撕了的吉服,丢在一边,更衣室的沙发上,还放着一套一模一样的新吉服。
这个禽兽,折磨她竟是这样处心积虑。
最终。
霍以湛看着蜷曲着身体躺在沙发上的苏如夏。
她的身上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
她在微微颤抖着,像重新得到氧气一般极力地在呼吸。
她看起来狼狈不堪,那副让男人忍不住想要垂怜的模样让他的心,略过一丝异样。
和她娇弱不堪一击的身体相比,她的眼里却满是恨意,彻骨的恨意。
他微微勾了勾唇,理了理丝毫都没有弄乱的传统吉服,打开更衣室的门,走了。
苏如夏强撑着虚弱的身体,重新穿好了吉服。
敲门声响。
霍以湛的女助理宋莹进门,冷冷冰冰对着苏如夏说
,“请补妆。”
那傲慢的样子,一定是以为她故意勾引了他们家高高在上的湛爷吧。
不过苏如夏并不在意这种不相干的人怎么想。
她此刻,最惦记的便是苏曼青。
除此,还有她的男朋友——余致隽。
他们交往时间不久,仅仅半年。
他是温和又礼貌的人,不疾不徐地和她相爱,从不曾有越雷霆之举。
杀了霍以湛以后,她要么死,要么坐牢。
恐怕再也见不到他了。
她从心底发出一声深切的,无奈的叹息。
行传统礼的吉时到了,苏如夏的头上盖上了红纱。
老宅的宴客厅里已经坐满了宾客,这些都是帝都最有身份地位的人。
霍以湛和苏如夏并肩而立,他在向众人致辞,致辞内容非常与众不同。
“原本的新娘是苏曼青,她因临时有事,不方便参加婚礼。所以我的新娘换成了苏如夏。”
临时有事?
台下响起细细碎碎的议论声。
好像所有人都明白了,是苏如夏抢了姐姐的男人。
毫不意外,看向她的目光里,没有一个人带着善意。
这时,苏如夏感到一股不一样的视线,定定地看着她。
她转头看,才发现霍以湛身边站着一个男人。
与霍以湛一样高大,英俊挺拔的人。
还是她认识的人,熟识的人。
余致隽!
他居然是霍以湛的伴郎。
他明明出
身普通,怎么会做霍以湛的伴郎?还是唯一的伴郎。
苏如夏先是意外,继而狼狈,接下来心里都是难过。
还以为见不到他了。
没想到,还能再看他一眼。
余致隽同样意外地怔在那里。
出于礼貌,他开始甚至都没有往新娘的脸上看,何况她一出场时,脸上还披着红纱。
他定定看着苏如夏,张了张嘴,想问一句为什么。
“一拜天地。”
司仪一句话,典礼正式开始了。
苏如夏心如刀绞。
她强迫自己咬牙忍着,等把这些繁琐的程序走完,这一切就都结束了。
看看她那个生不如死的脸色。
他对她影响就那么大吗?
霍以湛温温地看了她一眼,透过温和的注视,苏如夏感觉到他带着杀气的警告。
“苏曼青在第三医院急救室里。”霍以湛靠近她耳畔低语。
他的语气分明在说,他随时可以让苏曼青的生命被放弃。
苏如夏只能挺直脊背,配合霍以湛向下拜去。
一场僵硬的婚礼仪式结束以后,霍以湛环着苏如夏的肩膀,温声给她做介绍。
“云致隽,云家这一代,唯一的儿子。”
霍以湛好整以暇地看着苏如夏。
他定是知道她和余致隽的关系。
不,不是余致隽,而是云致隽,他竟是云家的人。从他的语气来看,霍以湛还知道云致隽向她隐瞒了身份。
她以为她会
怪他,恨他吗?
她不会。
她相信云致隽没说,就一定有他的理由。
就像他们刚刚短暂交汇的目光里,她能看出来云致隽没发一言,甚至极力掩饰着他们的关系,就是不想让她难堪一样。
像霍以湛这样的变态禽兽,怎么会明白深层次彼此信任的情感是什么样的呢。
“致隽,叫大嫂。”霍以湛淡淡说道。
云致隽表情没什么变化,依旧定定看着苏如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