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哪吒通话后，姜小龙更加明白女财神的手段，他对马面和黑无常的提醒，并非是恶意揣测。
马面和黑无常有思考的能力，满口答应了。
房车掉头，重回写字楼前的停车位。
写字楼的安保人员，看到房车又回来了，立即向上级汇报，找牛头去卸车轱辘。
没等牛头下来，姜小龙和睚眦，已经领着马面和黑无常进来了。
四位安保人员，未敢阻拦，不仅躲远了，还把电棍藏了起来。
马面和黑无常怪模怪样，引来了许多观望的目光。
在这座写字楼上班的人，都已经是女财神的员工，都见过牛头和白无常，现在看到马面和黑无常，可以联想到是CP找来了。
和之前一样，没人敢乱用手机拍摄。
在女财神执掌的集团，复苏者的地位，要比普通人高一大截。
安保科的复苏者员工，都有权利开除市场部的未复苏神奇力量的经理，由此可见复苏者的优越和特权。
普通人为了保住饭碗，要谨小慎微，不敢得罪复苏者。
这和之前‘复苏者守则’的情况，相去甚远。
姜小龙一伙儿等了几分钟，另一位女复苏者下来接待他们。
姜小龙说明来意，对
方向女财神林淑云传达，林淑云爽快地同意了牛头马面、黑白无常见面。
至于是否交换、怎么交换，林淑云要和姜小龙、睚眦探讨评估。
仍是在写字楼二十层的会议室。
大屏幕里，林淑云又在抽雪茄。
烟瘾挺重。
姜小龙略有无聊地坐着，睚眦在和林淑云谈判，“用黑无常换牛头，换完本宫立即走，爽快点，别磨磨唧唧像个娘们儿。”
林淑云很悠闲。
她轻轻吹出烟气，烟气后的神情，让人琢磨不定。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悠悠的开口，“你补两千万的差价，黑无常留下，牛头你带走。”
姜小龙和睚眦，觉得不太合理。
黑无常不比牛头差，怎么就差了两千万。
这么多钱，他俩没有。
睚眦吃了一片黄瓜味薯片，“那用马面换白无常，本宫带黑白无常走。”
“你补两千万的差价，马面留下，白无常你带走。”林淑云不疾不徐地还价。
姜小龙牙疼，“丝……怎么，我这边的马面和黑无常，就比你那边的牛头和白无常差呗，一张口就是两千万，你怎么量化的？”
“当然差了。”
林淑云理所当然地回答，“牛头是地府三爷，
马面是地府四爷，你说差不差，白无常是七爷，黑无常是八爷，你说差不差？”
睚眦愣然，它觉得女财神对比得有理。
姜小龙挠挠头，他据理力争，“那我用四爷马面，换七爷白无常，你应该给我赔几千万的差价啊？”
“不。”
林淑云再次理所当然地否决。
“不是这么比较的，主动权在我这边，我是甲方爸爸，我不喜欢牛头马面在一起，黑白无常在一起，我蒙受损失，得到差价补偿，难道不合理吗？”
“我从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不是针对你俩。”
“是我跟任何人做买卖，都不准允许赔本。”
林淑云好整以暇，像是吃定了姜小龙和睚眦。
与此同时，在另一间会议室里。
牛头马面、黑白无常见面了。
一副基友重逢的酸臭场面。
“马面！”
“牛头！”
牛头马脸拥抱在一起。
“老谢！”
“老范！”
黑白无常抱在一起。
如果姜小龙在现场，会被肉麻得用棒球棍挨个夯一遍。
基友见基友，两眼泪汪汪。
嘘寒问暖之后，牛头和白无常各自拿出一份合同，开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劝马面
和黑无常在合同上签字。
牛头比较木讷口拙，把厚厚一沓合同纸塞给了马面。
牛眼看向别处，他迟疑地说道，“签了吧，签了以后，咱俩就能永远在一起了，一起穿西服打领带，一起吃韭菜盒子黄豆芽，一起打家劫舍。”
马面很犹豫，“小龙大哥叫我不能签，否则就是卖身了，你看看你，每天限量十句话，想尽情地哞哞哞也不行，你一直都是放荡不羁爱自由，苦了你了。”
在他俩一旁，是黑白无常。
白无常的模样，和网络词条的描述略有差别。
他是瘦高个，一身白西装、白皮鞋、白领带，脸的确白得跟刮大白了，没一点血色，他的吊死鬼舌头，也足有一尺长。
不同的是，圆锥状的白帽子上，写的不是‘一见生财’，而是写着‘自愿买卖、童叟无欺’。
这是女财神林淑云让他改的。
原来是‘一见生财’。
林淑云认为不妥，因为她想自己发财，不想别人发财，所以就让白无常打出集团的企业文化‘自愿买卖、童叟无欺’了。
白无常听到马面的话，摆了摆惨白惨白指甲很长的手掌。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