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睚眦的质问，姜小龙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一哥’的棍儿都被撅了，他还有什么可怕的。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他简明扼要地回答，不多解释。
当然，睚眦给他一个大脖溜子，也没解释。
毛驴怪在疾奔过来，看架势，显然是要削他仨，往死里削，苏高大自告奋勇出战，“大神，一个小毛驴，我去摆平他。”
睚眦微微点头。
把手电交给姜小龙拿着，苏高大晃着肩膀，大步流星地去迎战毛驴怪，走出一步，他已经完成了虎兽化。
“嗷……”
他变成了一头魁梧的人形老虎。
体型比毛驴怪只大不小。
壮硕、威猛、有力量。
“嗷……我可老勇猛了，小毛驴，别说我吃肉的欺负你吃素的，我让你一招！”苏高大抬起双臂，摆出了一个霸气的造型。
“呃、啊……”
毛驴怪怒叫回应。
不跟苏高大客气，距离近了，毛驴怪一个转身尥蹶子，俩后驴蹄子，踢中了苏高大的下巴。
砰！
苏高大身体后仰，向后抛去。
不等摔倒在地，双眼已经连连翻白眼。
等摔在地上，舌头怂拉在嘴边，几乎昏厥了。
他装大了
。
被毛驴怪一蹶子秒了。
姜小龙和睚眦，一起拍脑袋、撇嘴角，替苏高大感到丢人。
姜小龙有点懊悔。
悔的是没拿手机拍下苏高大的怂包样。
如果拍下了，每次他被睚眦欺负完，他可以看一看苏高大被秒的视频改善心情。
毛驴怪首战完胜，信心暴增。
一个空翻调整姿势后，它从苏高大的身上踩过，继续冲向姜小龙和睚眦，距离允许后，它再次暴起尥蹶子。
嗖。
驴蹄子充满了力道，踢破防盗门不成问题。
“我来！”
姜小龙猛然上前一步，避开了毛驴怪的正面袭击。
在要和对方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的右手甩起巴掌，一巴掌呼在对方的大驴脸上。
在巴掌打中之际。
姜小龙心中突然升起一个强烈的念头。
驴脸是真大啊。
真长。
他的手掌盖不住一侧驴脸的二分之一。
啪。
毛驴怪抗不住姜小龙一招，从在空中尥蹶子暴踢的姿势，直接被打到地上，把土质松软的菜地砸出了一个凹坑。
换成是人挨了一巴掌，小脑震荡，会晕头撞向，陷入短暂的昏迷。
毛驴怪的驴脸够大，也是抗打，不容易牵连到小
脑。
倒地后，它立即起身。
没有继续袭击姜小龙，毛驴怪竟然就地跪下了。
一垂大驴头，口吐人言，虽然舌头有点大，吐字还算清晰，它求饶道，“大哥饶命，大哥我错了，大哥不要杀我。”
姜小龙诧异，抬起的腿缓缓放下了。
睚眦也有点意外。
如果有眉毛，它会诧异地挑起来。
只是它没有。
既然可以对话，毛驴怪也没有浓重的邪恶气息，不妨交谈几句，问问情况。
姜小龙好奇地询问，“你不像正气力量，又不像邪恶力量，你是什么呀？”
毛驴怪麻溜地回答，“大哥，我是马面，马面罗刹，地府的，原来挺大的官，后来当一个小阴差。”
“啊？”
“啊？”
姜小龙和睚眦惊讶，感觉智商受到了侮辱。
姜小龙严重地提出质疑，“你分明是一头驴，毛驴，怎么成了马面，你不得叫驴面嘛。”
睚眦摸了摸自己大脑袋，纳闷地自言自语，“难道驴和马是同类？”
“不是同类。”毛驴怪摇头。
“马和驴生出的是骡子，马是马、驴是驴、骡子是骡子。”
“至于我明明是马面，为什么会借驴复苏，我不知道，可能我性
格比较驴，我可倔强了，比牛头还犟，犟驴犟驴，牛头总这么说我。”
它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啊。”
“啊……”
姜小龙和睚眦面面相觑，觉得这波逻辑挺严密。
了解了对方的身份，不算是对头，姜小龙招下手，“你起来说话吧。”
“谢谢大哥，谢谢大姐。”毛驴怪马面连声道谢，站起身了，它驴脸上的巴掌印也高高地肿了。
这时，苏高大迷迷糊糊地坐起来。
他活动着疼痛麻木的下巴，回头看马面，“我刚才失误了，咱俩再比一次，我不让你一招了。”
毛驴怪马面马上低头道歉，“不敢，我错了。”
挺卑微的。
睚眦嫌苏高大丢脸了，“别丢人了，一边待着。”
“哦……”苏高大闷闷不乐地站到一边。
姜小龙取出手机，上网查‘牛头马面’的相关信息。
网上有相关的词条，内容却很少。
至于马面的来历，几乎是没有介绍。
牛头马面是取材于中国传统文化中勾魂使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