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下思路，他冲着手机大喊道。
“飞毛腿老六，你写的小说就是垃圾，没有网站会签约你。”
“签了你，十万字就砍你的小说。”
“不给你推荐。”
“上推荐，你的垃圾小说是垫底最后一名，十个人看你小说，九个人给你差评
。”
“瞧你写的主角，跟傻逼似的。”
“情节没有一点逻辑。”
“反派全是脑残。”
“节奏混乱，文笔稀巴烂，句子都不通顺，人设都崩了。”
“诶呀，你写的文还涉黄，主角跟智障一样，见到女的就脱裤子，咦！这特么好像是在说我……”
姜小龙只好重新在录一遍。
然后肆意嘲笑——
“快看，那个写小说的饿死了。”
“快看，那个写小说的上吊了。”
“写小说是死路一条，浪费青春，没人看你的小说，你个小扑街。”
“我给你的小说评分了，我真评分了，你再不过来，我可真评分了，我凭一分，脑残小说……”
说了这么一堆鄙视的话，姜小龙忽然发现，当喷子其实挺爽。
只要自己不生气，又能尽情喷别人，尽管不道德，感觉却真不孬。
他将手机音量调到最大，单曲循环地播放这一段录音。
声音够大，多少有点扰民。
一直播、一直播、一直播……
这么损的办法，正经的有关部门，真办不出来。
姜小龙、睚眦、苏高大是民间散兵游勇，却是没那么多顾虑。
他仨站在路边等，坐在路边等，躺在地上等……
等了两个多小时，目标终于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