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龙一伙在走廊里迎战花臂嫦娥,战况险象环生。
花臂嫦娥的棒球棍,实在凶猛,打哪哪碎,太危险了。姜小龙、睚眦、哮天犬就算都有狗胆,也不敢轻易的以身试险。
战况胶着了。
姜小龙目光闪烁,大喊一声,“我扒你内裤。”
同时,他一个驴打滚向后躲开。
奈何他的演技不太行,花臂嫦娥没上当。
棒球棍照样打向哮天犬。
哮天犬急忙后仰一屁股坐地上,棒球棍从它的狗头上方‘呼’的扫过,砸中了墙壁,哐铛一声,水泥和墙面漆的碎渣迸溅。
睚眦要趁机偷袭。
不料,棒球棍已经抡了过来。
“我尼玛!”
睚眦龇牙咧嘴的急撤车,劈叉下蹲然后驴打滚,这才躲开了棒球棍连番打击。
铛!
又一块理石地砖破碎了。
姜小龙一伙进攻失败,狼狈的躲避。
任凭他们恼火,依旧无济于事。
花臂嫦娥狠辣嚣张,抡甩棒球棍挨个追着打,冷笑嘲讽着,“一条傻狗,一个草包,一个丑逼,也敢跟姐姐抢地盘,你们以为女宿舍楼扛把子,是好惹的吗?”
“我打死你们!”
高挑的花臂嫦娥蛮横地乱扫棒球棍,虎虎生风,阴冷的劲风在走廊里肆虐。
睚眦小碎
步向后躲避着,恨得磨牙,“臭娘们,竟敢骂本宫是草包。”
“岂有此理,忍无可忍。”
“小龙,你给人家做主啊,你还不豁出命去,给本宫报仇。”
它自己不拼命,把姜小龙豁出去了。
姜小龙也快被气出鼻涕泡了。
是被睚眦气的。
睚眦已有十八颗牙,多少恢复一些神力,都可以随便从小气本变出墨镜来臭美,显然有余粮了。姜小龙认为,睚眦有多种手段可以对付花臂嫦娥。
然而,对方竟然为了几个牙,让他去玩命。
话虽如此,姜小龙关注的却不是这事儿。
姜小龙连退几步,站稳后疑声问道,“你认为她在骂你是草包吗?”
“不然呢?”睚眦也停脚了。
花臂嫦娥在追打哮天犬,姜小龙和睚眦停下来唠嗑了。
睚眦仰着头,理所当然地说,“你想想,她骂咱仨一条傻狗、一个草包、一个丑逼。”
“毫无疑问,哮天犬对应一条傻狗。”
“剩下一个草包,一个丑逼。”
“她总不能骂本宫是丑逼吧,不可能的事儿对不对,她又不瞎。所以,她只能骂本宫是草包了。”
“怎么样,有理有据,嘎嘎权威吧。”
睚眦有条不紊的一顿分析,逻辑密不透风。
“
呃……”
姜小龙抿着嘴,无言以对。
花臂嫦娥听到了他俩的对话,暂且停手,她厉然嘲笑,“卧槽,这俩二逼,就你俩的智商,还想跟姐姐斗啊?”
睚眦的表情倏然阴沉,不解地问姜小龙,“她什么意思?”
“嗯……”姜小龙微微耸肩,他不太确定。
“好啊,老娘明白了。”睚眦呲牙露出凶相。
它抬起爪子,指向花臂嫦娥,语气凶狠,“你特么的,竟敢骂本宫是一条傻狗!你特么是不是瞎?”
“看清楚了!”
它拍拍自己瘦小枯干的身板,“这是狼躯。”
它再使劲儿拍了拍自己的大脑袋,“这是龙头。”
“老娘……睚眦!”
它霸气地报出名号。
睚眦的霸气,换来的是花臂嫦娥的粗口和中指,“傻逼!”
睚眦被骂愣了。
它不解的又问姜小龙,“她什么意思?”
这次,姜小龙基本确认了,“我估摸着,她既不是骂你是傻狗,也不是骂你是草包,而是骂你是丑逼。”
“不可能。”睚眦摇头不相信。
哮天犬在一旁无奈的掐腰。
花臂嫦娥连连冷笑,指向姜小龙,“你这个草包,也不算太草包嘛。”
姜小龙对睚眦打个响指,“怎么样,不言而喻了吧。
”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睚眦的丑脸怔怔,它微微摇头,不愿相信,只是坚固的自信已经出现了裂缝。
“丑逼。”
花臂嫦娥尽情地雪上加霜。
睚眦来狠劲了,它咬牙切齿,跟姜小龙发狠,“姓姜的,你给老娘干她,你不按姑奶奶我说的做,你这辈子别想好了!”
姜小龙感觉挺无辜。
心里响起睚眦的声音,对方是告诉他对付花臂嫦娥的办法。
听完,他是拒绝的,“不好吧,咱可是正能量,咱可是正经的降魔诛邪。”
“正能量你妹啊,正经你妹啊。”睚眦咧着大嘴,吱哇乱叫,“脑瓜浆重要,还是正能量重要,你分不清嘛!你不做,老娘和你没完!”
姜小龙深吸一口气,“这可是你逼我的!”
“对,是姑奶奶逼你的!”睚眦的鼻孔喘粗气。
姜小龙再次澄清,“我可是一丁点都不愿意!我完全是被逼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