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延折断了一截草杆,将两端的叶子劈开,做成了一个简易的弓弩的形状,然后,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二人不明白陈延在搞什么明堂,疑惑的望着陈延。
只见,陈延将草杆架在手指中间,然后,用力的一拉。
嗖,草杆中间坚硬的部分犹如一支利箭射向了瞭望塔上的守卫。
这么远的距离,起码有三四百米,草杆本身就轻,空气的阻力大,就算是能射中守卫,力道也会大大的降低,根本造不成伤害。
在二人惊愕的目光中,草杆笔直的射中了守卫的脖颈。
他们同时诧异的望着陈延,眼神中充满了不相信。
这怎么可能,三四百米的距离,草杆轻,稍微遇到一点风吹,就会偏移原来的轨迹,而陈延居然能在这么远的距离下,将守卫击杀,简直颠覆了他们的三观。
二人像是看怪物一般的望着陈延。
陈延嘿嘿一笑,对二人解释道:“从小就弄着玩,熟能生巧而已!”
虽然,陈延的解释有点牵强,但是,也由不得他们不相信。
嗖,陈延有解决掉了一名守卫,大门口的守卫已经全部解决掉了,剩下其他三面的守卫,陈
延打算依法炮制。
“你们在一旁警惕,我将其他的几名守卫解决掉!”陈延对着二人说道。
二人不约而同的点头。
对于陈延的手法他们已经心悦诚服,就连何晨光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这家伙简直像是武侠小说中的人物,几乎已经做到了飞叶伤人。
这种诡异的手法,他们还是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见到。
王艳兵悄悄的贴近陈延,用胳膊轻轻的触碰了一下陈延。
正在聚精会神的盯着东边的瞭望塔上的一名守卫的陈延,扭过头伸手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旋即,小声的询问道:“怎么了?王艳兵?”
“那个,陈延刚才的那招飞叶伤人可以教教我吗?”王艳兵煞有介事的一只手搭在了陈延的肩膀上,嘴巴几乎贴在了陈延的耳畔,陈延甚至能够感受到王艳兵呼出的热气,像是一只触手抚/摸着耳朵,痒痒的。
他不由的向后倾斜了一下身子,和王艳兵保持一定的距离,在作战中,陈延最不喜欢的是有人踏入自己的安全距离,所谓的安全距离,就是一个人,在特定的环境中自己四周将近两米的范围内,如果,有人进入这个
区域就会给人一种不安的感觉。
其中,最主要的是,一旦踏入了自己的安全距离,陈延的判断力就会降低。
“王艳兵在战斗时,不要和我保持这么近的距离!”
王艳兵眉头一挑,嘴里嘟囔道:“小气!”
陈延没有理会王艳兵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想学的话,回去教你现在不是时候!”
王艳兵一听,立马眉开眼笑。
“好了,别打搅我!你在这里守着万一被敌人发现了,你就立马开火,不用管我!”
王艳兵重重的点了点头。
虽然,部队讲究不抛弃,不放弃,但是,在关键时候,为了顾全大局,牺牲小我,也是必要的。
借着夜色,陈延弓着身子,像是一只蜷缩着身体的猎豹,蹑手蹑脚的朝着东边的一处瞭望塔移动。
只有,解决了所有的瞭望塔上的守卫,才能不被发现,于是,陈延移动到了距离东边瞭望塔不足十米的地方,悄悄的隐藏在了一块茂密的灌木丛中,他穿着隐身衣,将身子一蜷缩,整个人和灌木丛融入了一体。
瞭望塔上的守卫发觉到灌木丛中有异样,将一台炙/热的探照灯对准了灌木丛,陈延感
受到了炙/热的温度,他爬在草地上,一动不敢动,仿佛一具僵尸一般。
“谁?”守卫试探性的问道。
良久,连灌木丛中没有动静,他以为自己眼花了,于是,揉了揉发酸的眼睛,靠在柱子上继续假寐。
这时,正半睡半醒的刀疤听到了外边有动静,起身出了营帐,用手中的强光手电筒朝着瞭望塔上照了照。
刚刚睡下的守卫被强光一照,急忙抓起了冲锋枪,紧张的打量着四周。
“刚才是什么声音?”刀疤不满的问道。
守卫见是刀疤立马毕恭毕敬的回答道:“可能是一只野兔吧!”
刀疤皱着眉头叮嘱道:“今晚敌人很有可能搞偷袭,你们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记住了没有!”
“是!”守卫站的笔直犹如一颗戈壁滩上的白杨树。
刀疤巡视了一圈营地,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打了一个哈切走进了温暖的营地,一个赤果着身体的美人正爬在一张兽皮上,光滑的肌肤像是羊脂玉一般洁白,火光照在肌肤上泛起了一层莹莹光芒。
乌黑的头发披散在了肩膀上,夜风像是一个浪子掀起了覆盖在美人身上的一层轻纱。
看
着娇艳的胴/体,刀疤咕咚使劲咽下了一口口水,然后,像是饿虎扑食一般的压在了少女的身上。
不一会儿,营地传来了一阵阵轻微的娇/喘声。
守卫不满的嘟囔道:“我们在这里卖命,你却在逍遥快活!”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