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
赵奎笑道:“钱等会儿说吧。”
高子成说:“你算一下吧,钱先给你,扎上针后你好走。”
林柱说:“子成,你安心治病吧,我这儿有钱,一会儿我给他!”
“不不,哪能叫你给呢,我已给你们添了这么多麻烦了,够过意不去的了!”
丁二叔笑道:“子成,你别管钱了,叫林柱给赵奎。”
“不行二叔,钱一定得我给!”
赵奎笑道:“好了,谁给都一样,输水吧,等会儿再说钱!”
高子成说:“你还是先算一下这几天的帐吧,连今天的也算上,,钱先给你,一会儿你好走。”
他已掏出了钱。
“这…好吧!”赵奎拿出了一个小本儿。
林柱说:“赵奎哥,你别算了,一会儿再说!”
“好了,算一下吧,别让兄弟过意不去了!”
“好吧,算吧,看看得多少我给你!”林柱也把手插入了袋中握着钱。
赵奎看了一下,又想了下说:“这几天的药和水加上今天的水,一共得一百块钱,再开几天的小药也就几块钱,算了,几块钱不说了,算一百块整吧。”
高子成忙抽一百块钱递上:“给!”
丁林柱上前扒开他的手说:“干啥,我这儿有!”
说完他掏出了一叠钱。
高子成忙抓住他的手说:“不行,怎么能再叫你出钱呢,这些天我已很过意不去了,给赵医生!”
赵奎笑道:“好,林柱,听病人的吧,你们也为他忙几天了,也对住他了,就要他的钱吧!”
他接过了钱。
“赵奎!”林柱叫道。
赵奎笑道:“好了,你们是朋友,谁的都一样,还是要他的吧,别让他过意不去了!”
“啧,子成……”
高子成笑了下说:“好了林柱,收起来吧!”
“好吧,你真论太真了!
丁二叔也笑道:“这孩子。”
近中午时丁大伯过来了,高子成在屋中坐着。
高子成忙站起来走到门边:“过来了大伯?”
“哎,过来了,水输完了?”
“刚输完。”
丁大伯合上伞进了屋,把破伞放门边后说:“我要不是早过来了,给你杀了只母鸡,他们正在家中炖呢?”
高子成忙叫道:“大伯,杀鸡干什么,我不吃!”
“嘿嘿,怎么不吃呀,母鸡补身子,看你的身板,不补一下能行吗?坐下吧,坐会儿上那院去!”
“不了大伯,二叔他们昨天还杀了只母鸡呢?你们…我…”
老头摆着手道:“别说了,多吃只鸡好,要不,咱就过去吧?”
高子成摆手道:“不了,我也正想和二叔他们说呢,我现在也没事了,我得回山里去,我怕里边被野猪再毁了!”
丁大伯说:“哎呀,现在哪能顾得上那些东西呀,毁了就毁了吧,棚毁了再搭,药毁了再刨,菜毁了再种,病还没好透呢,再淋湿了又严重了,顾命要紧!”
丁二叔说:“你那院子挺结实,你又放了几天的鞭炮,估计没事的,野猪十天八天不敢过去,那东西精得很,怕谁用枪打它们!”
丁大伯点了下头:“是的,放几天炮就没事了,好了,别再胡思乱想了,走,上俺家去!”
丁大伯上前拉高子成。
“大伯,还是别过去了,哪儿都一样!”
“不行,一定得过去,你大嫂唠叨几回了,一定让你去住两天,走!”
丁二叔说:“子成,这样吧,你兰枝嫂子已说出来了,你就去住两天吧,住两天再过来!”
“是呀,走吧!”
高子成只好笑道:“好吧。”
二人刚走到院中央,玉秀背着干麦草,秸回来了。
她一见叫道:“大伯,你非让高大哥去你家呀?“
“让子成去几天吧,你嫂子唠叨几天了!”
“那你们一个伞行吗,给这个!”
大伯笑道:“俺俩一个伞就中,这伞虽破,大得很,快比你这俩了,快上屋去吧!”
高子成笑了下:“我去大伯家一下吧,你上屋吧。”
王兰枝正在门口按腿,一看高子成进了院,忙笑道:“来了子成,病好了吗?”
高子成笑了下:“好了。”
丁姗丁超和奶奶忙走到了灶房门口。
丁姗叫道:“叔,你可过来了!”
丁大妈也笑道:“过来了子成?”
“过来了。”
丁大伯笑道:“快上屋!”
“对,快上屋吧!”老太太扬了下手。
进屋后王兰枝冲他道:“坐吧兄弟。”
高子成没坐,他望着王兰枝的腿说:“嫂子,你这腿这样的天气疼吗?”
“嘿嘿,有点儿疼,这老毛病了,阴天下雨都有些疼,坐吧。”
丁大伯已把小椅放到了高子成背后,他也说:“坐吧子成。”
“好。”高子成把小椅向后挪了下坐下了。
王兰枝说:“兄弟,你看这天,已下了二十多天了,你咋不早点出来呀,早出来不也没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