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林柱掀开了盖子,“约,已切好了,肉还不少!”
他合上盖后说:“高大哥,这野鸡我们还是不吃吧,我们带有吃的,我们来就是喝口开水,顺便找你玩一下!”
“没事,当菜吃吧。”说着李永修揭开盖子往锅里放拳菜。
丁林柱看了下说:“好好,我们也尝你这野鸡炖拳菜!”
玉秀说:“林柱,咱别吃人家的了!”
丁林柱说:“好了好了,高哥盛情难拒,咱们帮他吃了吧,反正也好久没吃过野鸡了!”
丁姗去烧着火。
丁林柱问李永修:“高哥,你这野鸡可不小,咋逮的?”
“它跑进灌木丛里出不来了,就抓住了。”
“这样呀,该它倒霉!”
丁林柱停了下接着说:“高哥,刚才大概看了一下你这里,你在这里刨药可发财了,你那棚里堆的可不少,屋里也有,十多天前还卖那么多!”
“这些都是上次没晒干的,也是刨了好长时间的。”
“你在这里不少刨呀,看来你来我们这里来对了,这应该比打工强!”
“差不多吧。”
“差不少吧,打工一个月才挣多少?我弟弟一个月才几百块钱,像你这样,我早给你估算过了,你一个月至少也得卖四五百,五六百,有时说不定千儿八百!”
李永修摇了摇头:“哪有的事,没有!”
“没有?我给你说,我也是刨药的,一个专业刨药的一天刨多少药,我知道!”
“嘿!”李永修摇头轻笑了下。
“承认了吧,行,只要能吃苦,比打工强!”
丁姗冲叔叔叫道:“三叔,你也是专业刨药的呀,那你一年才卖多少钱?”
“我不算专业刨药的,咱这里哪有几个专业刨药的,都是一会儿放牛,一会儿放羊,还要干活,我有时还打扑克找人喝酒,我卖不多,不过也不算少,一家子吃喝穿,都是卖药材的钱!”
“呸!俺二爷就没卖钱呀?”
“他也卖点儿,不过全靠我!”
李永修望了已不烧火的玉秀一眼说:“烧好了吧?”
玉秀说:“差不多了。”
丁姗说:“好了,刚才肉都煮好大一阵子了!”
丁林柱:“好了就行了,准备吃吧,丁姗把油饼拿过来!”
李永修说:“我这里太简陋,也没个菜盆儿,碗筷也其本没有,还有吃的,我这几天也没顾上出去买面,也没吃的。”
“嗨,出门在外难,就这样!”
“那就把这锅端下来放地上吧,你们就用你们带的饼就着菜吃吧,筷子折些小棍子凑合一下吧,我去折些木棍。”
丁林柱叫道:“哎呀,没事,来,我瑞锅,你去找些棍子吧!”
一口锅刚好围下他们。
丁林柱拿起一块饼递给李永修:“给,今天正好,你没吃的了,我们带的有,这正好让我们在一块吃一顿!”
李永修太长时间没沾过面食了,今天还是油饼,闻着太香了,他真想全吃了他们的油饼。
他接过点了下一头,咬了一小口,挥手示意大家吃菜吃肉。
吃了几口后丁林柱洗:“高哥,你也吃菜呀,你不能光看我们吃呀?”
“吃吧,你们吃!”说完李永修夹了一些菜吃。
又吃了几口后丁林柱说:“高哥,今年多大了?”
“三十。”
“你有三十了?嘿嘿,我还以为和我差不多呢,几个孩子了?”
“我还没成家。”
“噢,还没成家,行,回头在我们这里给你介绍一个!”
“嘿。”李永修望了他一下,盯着自己的手细嚼着油饼。
丁林柱接着说:“三十了还没成家,一直在挑吧?”
“没有,是家里穷。”
“家里穷不行,人穷都不好找媳妇!”
“是的。”
“不过没事儿,你人长得可以,再在这里多刨些药材,攒一笔钱,还能讨到老婆!”
由于都还陌生,吃着多少有些客气,最后油饼还剩下三块,菜也剩不少。
丁林柱说:“好了,都吃差不多了,丁姗,把油饼给你叔拿屋去!”
李永修忙说:“不用不用,你们带走吧!”
丁林柱叫道:“哥,剩下几块饼你还让带走,你骂兄弟不是?”
李永修忙解释道:“不是,我是看你们没吃好,让你们带走再吃点儿!”
“放心吧,我们都吃好了,丁姗,拿屋去!”
收拾好后,喝着开水他们又聊开了。
丁林柱说:“高哥,你叫高子成是吧?”
“是的。”李永修只能承认,谎撒出去了,就要一直撒下去了。
“好,以后就叫你名字吧,反正你也比我没大几岁,叫哥显得太过分客气,不亲切!”
“可以。”
“子成,你会功夫呀?”
“不会。”
“不会,你外边那架子和木桩,好像电影上人家练功夫用的?”
“那是晒衣服晒被子用的,木桩是挂着剥野兔用。”
“噢,我还以为你会几下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