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这……”吴晴看起来大大咧咧但实则是个很保守的人,尽管她知道是在治病,但在一个男人面前脱衣服还是让她很为难。
段明知她心中顾忌,眼神清澈:“医者眼中无男女,你这病症若不想开刀也只能用按摩的方式促进你体内机能活性,才能将肿瘤自主消化。”
听他这么说,吴晴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在健康和底线中选择了前者。
心一横,双手就把裤子拉下来。
面前的段明看傻了,
“我让你脱衣服,你脱裤子干什么?”
“啊!”
吴晴惊叫一声,看他眼神直勾勾盯着自己,连忙再把裤子提上来。
“我我我……我不知道,我以为……”
“好了好了,把衣服脱掉,留个内衣就可以了。”段明哑然失笑,这位吴队长某些时候还真是傻的可爱。
此时的吴晴简直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也太丢人了。
乖乖将身上的家居服脱下后,躺在沙发上就用抱枕盖住自己的脸。
“丢死人了丢死人了,自己怎么就把裤子给脱了,不知道他会不会认为自己是个很随便的
人。”
殊不知段明此刻根本没有别的杂念,一秒进入清明自我的状态。
双手覆盖在平坦的小腹上,温热的真气以平稳的速度向内部传递。
掌心开始在腹部游走,时而轻抬,时而重压。
右掌握拳,拇指伸出划过的地方出现刮痧般红痕,渐渐红痕变得淤紫,那是体内的毒素正在排出。
吴晴也渐入佳境,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常年劳累的她很少有时间去真正的放松自我,而这一刻她却放下的所有的戒心与羞涩,缓缓进入了梦乡。
梦中,她看到了一个男人,自己置身于男人的怀抱,嗅着他浓厚的气息,逐渐迷醉。
外界,段明收手时已然天黑了。
长舒一口浊气,呼唤几声,发现她睡着了笑了笑扯来一张毯子给她盖上。
“最近我真是越来越有定力了,这红尘中果真是锻炼意志的好地方,不过也不能太有定力,不然老头子岂不是抱不上孩子了。”
见天色已晚,他拿笔写下一份医嘱就准备离开。
临走时无意间瞥了眼沙发,
眼皮猛跳,
“这做的是什么梦啊……”
此地不宜久留。
他刚走出楼宇门就发现异常,
街边的小贩,打电话的路人,要饭的乞丐,一切都看起来那么正常,可正是这些正常组合在一起就是显得那么不正常!
他眼中划过冷意,
“这么多人还这么安静,李家的行动够快的。”
权当做没发现继续向大门走去,果然随着他的离开,打电话的男人放下了电话,小贩收掉了摊位,乞丐也不顾自己的地盘跟了上去。
不过是华灯初上,街道上竟然就没有人了。
显然是被人清场了。
段明走到路中间站定,背对着跟随而来的人说:
“你们这么做就不怕执法队嘛?”
之前打电话的男人走出来,他手里的电话不知何时变成了钢管:“小子,我们就是想讨点钱花花,你要是识相点就束手就擒,不然少不了吃点苦头。”
“讨钱?可以啊,你要多少我都给你。”
男人也没想到段明如此光棍,眼神一转:“那不行,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们,等我们搜过再说!”
显然这些家伙就是李家扔出来的炮灰,就算被抓到也可以说自己是见财起意。
摊贩气势汹汹:“跟他废什么话,直接上!”
几人手持利器朝他攻来,虽然只有三人,但竟然包含了上中下三路。
这种训练有素又行事果断的人会做一个打劫的?
明显有行伍底子,后期还可能经过系统的训练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钢管朝段明后脑打去,他一低头钢管从头发上擦过,一脚从后蹬出,电话男应声飞起。
乞丐手持裁纸刀朝脚踝的跟腱划去,这刀划中脚筋都会切断。
但锋利的裁纸刀划破段明的裤脚后竟然再也切不下去了,定睛一看,那皮肤上竟然只出现了一道白痕。
“铜皮铁骨?”
此刻的他再想撤退已经来不及了,段明一个跟斗,后脚撩中他的下巴,牙齿碰撞,半口牙都碎了,满嘴鲜血惨叫倒下。
剩下那位摊贩见识不好就要跑,段明本不想追,谁知道这家伙跑着跑着旁边凌空飞来一脚,直接将他踹飞出去。
“纳尼?”
吴晴落地,手插进怀中厉声呵斥:“执
法队办案!都给我住手!”
摸了摸,发现自己穿的不是制服,没有证件,
好在那三个家伙已经倒地不起,段明特意控制力道既能让他们丧失战斗力,又不会危及生命,毕竟这大庭广众下要是闹出人命可不好收场,他也不想让吴晴难做。
只是怎么也没想到吴晴竟然跑出来了。
虽然没有手铐,但吴晴还是从街边捡来一捆电线将这三人绑了起来。
段明走过来问:“你怎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