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父冷笑了一声。
“你真当别人是怕你吗?你战爷的名声,不全是靠着你战家掌权人的身份挣来的?你怕是忘了,当初你能得到这个掌权人的身份,你父亲我在其中出了多少力吧?”
“战厉爵,我今天就告诉你,你爸我当初能把你拱上这个位置,我现在依旧有能力再把你拉下来!战厉爵,你最好不要把我逼到那个地步!”
战父森冷地看着战厉爵。
这个时候,他们不像是父子,而像是丛林中的狼。
一只老狼恶狠狠地瞪着年轻的头狼,伺机待发,只等着将年轻的头狼再度拉下来,踩到脚下。
这厢战父对峙着战厉爵,那厢余玉秋对付着盛桃灼。
“盛桃灼,战家本就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当初要不是茉音看不上战厉爵,你以为,如今的战家还会有你的一席之地?”余玉秋上下扫视了盛桃灼一眼,颇为不屑地笑出了声。
经过了前几次的事情,盛桃灼早就对余玉秋有了免疫力,根本不会因为余玉秋这点冷嘲热讽而感到心酸难受了。
“哦,是吗?”用看陌生人的目光看着余玉秋,盛桃灼轻笑,“当初是谁巴巴地求我来战家的?不是你们吗?”
可笑,这个婚她本就是想离的,她有钱有颜什么都不缺,更加不留恋战家。
但是如今这么多人都来警告威胁她,让她立即离婚,现在的她反倒是没有那么想离了。
“怎么办呢?战厉爵对我用情至深,尤其是我的伤疤喜欢的不行,我想离离不掉啊。”
这话就有些欠扁了,盛桃灼还觉得说的不够,冲余玉秋露齿:
“要么你回家叫盛茉音也弄出个伤疤来,说不得战爷也能看上。”
这是说盛茉音空有美貌,人家战厉爵也看不上。
余玉秋只觉得十分难堪。
若放在往日,盛桃灼绝对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甚至于,比起盛桃灼现在这样,她甚至觉得盛桃灼直接开口骂她她心里会更痛快一点。
余玉秋想要压下那种奇怪的感觉,于是出口就是嘲讽:
“盛桃灼,如今在战家的这些日子,已经是你白捡的便宜了,不是你的东西始终都不会是你的。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不然,到时候被赶走,只会更加难堪!”
“是吗?”
盛桃灼至始至终都是用那种冷静到甚至有些渗人的眼神看着她,她不由得觉得浑身毛毛的,干脆撇开了在院子里的盛桃灼,进了战宅,同战父一起劝说战厉爵离婚。
这时候战厉爵和战父仍在对峙,两人都看着对方不吭声,只是眼神都狠厉得仿佛可以擦出火花。
余玉秋就在这个时候凑上来搭噶。
“厉爵啊,要不你还是和桃灼离婚了吧。我知道我们家桃灼配不上你,离开了你,她也有更合适的人家可以过去嘛,何必让两边都为难呢?”
余玉秋自觉自己在战厉爵的面前还是丈母娘,直接就摆上了长辈的架子。
战厉爵正和战父对视,凑上来这么个“闲杂人等”还来劝说他,不可谓是不心烦。
“盛太太,盛桃灼除了姓,
跟盛家算哪门子的关系?你们家的?她早就和你们家断绝关系了,你现在有什么资格代表她来说我?”战厉爵对余玉秋露出了一个冷眼。
余玉秋今天的这张老脸被打的啪啪响,不由得火气上来说话不管不顾:“她一个精神病,当初要不是为了冲喜,能进你们战家门?”
呵,前脚还母女情深呢,这后面就露出真面目了。
战厉爵都不知道余玉秋什么时候进的战家,面上都是不耐:“盛太太说的没错,既然知道她进了我战家门,做了我战厉爵的妻子,那就由不得你们来管。”
“你,你别不知好歹,”余玉秋转眼看到战父,一脸讨好,“你放心,我一定带桃灼离开战家,不给你们添乱。”
战父轻哼一声,一脸轻蔑:“知道分寸就好,放心,少不得你好处。”总算来个识趣的。
大伯二伯也冲余玉秋露出满意的表情,这一下子给了余玉秋莫名的鼓励。
余玉秋起身冲唐景言吩咐:“带我去桃灼的房间,我给她收拾一下。”
唐景言微愣,他看起来这么好说话的?
见唐景言不动,余玉秋也知道自己使唤不动战家的人,遂给自己找台阶下:“那就不要了,她也没什么东西可拿,我这就带她离开,明天办理离婚。”
唐景言偷瞄了战厉爵一眼,心道你们这些家伙敢惹赫赫有名的战爷,还真是好日子过多了。
果然,当盛桃灼跟齐浪一起有说有笑出现在他们面前时候,战厉爵的怒火达到了顶峰,眉目里面
的凌厉盖也盖不住:
“你们哪里来的勇气,来教育我做人做事的?”
感觉到战厉爵气场的变化,余玉秋吓的后退了好几步。
齐浪一进来就听见战厉爵这话,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在心中暗叹了一句。
不愧是战爷,有种!
盛桃灼则好笑看着这一屋子的人。
战父也到了临界的边缘:
“战厉爵,我真是不知道哪个盛桃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