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千金的那个。”B敲击着键盘,“那个盛茉啥的,想买你当年给老国王做脑手术的方案,说如果你能指导她更好,要接吗?”
盛茉音想买她以前的脑手术方案?
她不是神经外科的天才学生吗?
盛桃灼蹙了蹙眉,冷冷道:“不接。”
挂断电话,盛桃灼忽然感觉有视线在看着自己。
抬起头,二楼的露台上,战厉爵正拄着拐杖。瞧她看来,他还不遮不掩地,对她回以一笑。
盛桃灼懒得理他,干脆进了一楼。
土土的身影消失,战厉爵看向房间里站着的唐景言:“我吃的东西,检测出来是什么了么?”
脑部淤血,深度昏迷,他确实没有听到盛桃灼说的话。
可是,醒来后的感官,也同样不会欺骗他。
他从小在战家长大,这么多年存活在世,靠的绝不是运气。
人被碰过,被针扎过,意外吃了什么,他都能感觉出来。
闻问,唐景言却摇了摇头:“医生没能检测出来所有成分,不过能肯定的是,今天,您曾经受到过强烈的脑部刺激,这种刺激唤醒了你的底层神经。医生当时还跟我说,当时手术后你没有醒,正是因为无人敢触动这根底层神
经,所以……”
战厉爵意味深长:“所以我这个小妻子,肯定有秘密。”
唐景言一愣:“啊?大哥你是说……你是因为盛小姐才醒的?”顿了顿,他一下恍悟,“我想起来了,是因为盛小姐非礼你,你宁死不从,所以你才……”
战厉爵睨了他一眼:“……“
他还以为他睡了四年,他这个表弟能有点长进,结果还是他高估他了。
放下拐杖,他坐在轮椅上,拿起唐景言带来的平板,看着战氏集团的经营数据。
他才从植物人状态恢复,虽然沉睡期间护理良好,但医生还是建议他循环渐进,从坐到站慢慢来。
手指扫过报表,他皱了皱眉:“现在战氏,是谁在打理?”
唐景言收好拐杖,回道:“掌权人依然是你。太奶奶本来以为你很快会醒,就没有变动。但去年开始,战家内部开始出现了一些不好的声音,于是就由姨父开始作为代掌权人。不过大哥既然已经醒了,姨父肯定也要……”
“我醒来的事,不着急传回本家。”战厉爵目光森冷,“我听你说,这次冲喜是太奶奶的意思。那这个时候,肯定有很多人在等着冲喜结果。”
他修长的食指轻
叩着平板,下一刻,他把平板盖了下来,笑道:“你就告诉本家,我没有醒,记得让人注意留心本家的反应。”
唐景言领命,又问道:“那大哥你自己呢,这段时间压下不回京,是还有别的计划吧?”
“计划?”
脑海里闪过盛桃灼的脸,战厉爵轻笑,“计划和老婆培养感情,算不算?”
唐景言:?!
是夜,只有盛桃灼和战夫人两个人在餐厅吃饭。
战厉爵在楼上用餐。而战以晴估计是扫的面子太大了,在房间里赌气没有下来。至于战易行,管家说是出去和朋友聚会,实际是做什么,盛桃灼也不关心。
吃完晚饭,战以晴还没动静,战夫人拿着饭去叫门,盛桃灼坐着无聊,就上了楼。
站在楼梯口,盛桃灼看了眼战厉爵的卧室,想了想,转身往他隔壁的客房过去。
但是,本能随意进出的客房,却突然锁上了门。
盛桃灼试了几次打不开,正想掏出手机破解密码锁,蓦地感觉到了一道目光。
“新婚夜,新娘想睡客房,是不是不太合适?”
低沉磁性的嗓音,略带戏谑的欠揍语气,盛桃灼抿了抿唇,回过头,对战厉爵道:“我的东西还在
里面。”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还猜不到锁是战厉爵上的,她就不是盛桃灼了。
战厉爵推着轮椅,闻言,从身旁拿起小背包放在膝上,调侃道:“我查了一下这个包,包邮九块九,但是……”战厉爵拿出背包里上锁的小盒子,“这个东西,看着倒像是雷击木。”
雷击木,有价无市,拇指大点的都要好几十万。
盛桃灼眸光沉了沉,上前伸手夺过盒子,笑道:“战爷说笑了,这就是个买包送的赠品罢了。”
刚要碰到,战厉爵推动轮椅,进了卧室。
盛桃灼跟进去,身后的门却忽然关闭,自动上了指纹锁。
肯定不能当着战厉爵面破密码的盛桃灼:“……”
正无语,战厉爵从轮椅上了床,对着她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听说你今天对我非常饥渴难耐,现在你可以对我合法非礼了。”
饥渴难耐。
合法非礼。
盛桃灼绷不住了:“战先生……”
听到这个称呼,战厉爵伸手解开了一粒扣子。
她改口:“战爷……”
又伸手解开了一粒扣子。
盛桃灼眉心抽了抽,在战厉爵干出不可描述的行为前,她一鼓作气道:“战厉爵!战厉爵,这是我最大底
线了,你要是再逼我,我就……”
战厉爵眉头一挑: